大了。
孙彩霞艰难地问:“我,我吃了,你怎么办?”
乐瑶无所谓道:“我还有大饼卷菜,早饭也吃得饱饱的。”
其实如果不是担心引人怀疑,她真想把包里那块面包都送给孙彩霞同志当早餐。
要知道那种类似咀嚼木头渣子的味道,实在是太难吃了。
乐瑶打定主意,如果不到必要时候,她绝对不会再动箱子里的面包。
反正它的保质期足够长,就那么放着吧,说不定哪天就能当礼物送出去,或者找机会卖掉换钱了。
孙彩霞却不清楚她打的小算盘,面对乐瑶的大方接济,她感动得泪眼汪汪的,接过面包快速塞进嘴里,然后一把抱住乐瑶,激动大喊。
“姐妹!以后咱就是共患难的亲姐妹了!”
乐瑶:“……”倒也不必如此。
她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难道要做传说中那种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孙彩霞嗯嗯点头,从未有一刻觉得小乐妹子人这么好,抱起来这么暖,面包吃起来也这么香甜。
“好了好了,抱着黏糊糊的好热,稳住,别激动。”乐瑶故作嫌弃地推开孙彩霞。
孙彩霞嘴里塞的面包还没吃完,抹了把眼,脸上却洋溢着微笑,眼看办公大院到了,立马高高兴兴地拉上乐瑶走进去,好似浑身的疲惫全没有了。
夜幕之下的办公大院里,知青们再一次聚集到一起,安静地排队等着领任务,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因为大家都很累,短短的一夜过去,好多都还没歇过来,今天又要早早起来干活,想也知道会有多难受。
如果早饭吃饱了还好一些,那些早饭都没吃饱的不光累还饿,哪还有什么精力叭叭。
老知青对此已经习惯甚至麻木了,新知青刚来还没适应,又不像乐瑶一样经人提醒做过防备,所以现在一个个都青白着脸,身形佝偻,像是霜打过的茄子,没有一点精神。
与他们比起来,孙彩霞的精神面貌都算是比较好的了。
而乐瑶更是一下成了其中的‘异类’,站在几个蔫巴巴的新知青中间特别显眼。
一个男知青发现后顿时有了小情绪,蠢蠢欲动道:“乐同志昨天没干多少活,今天可真精神,我也想这样,你们说今天我要不要也请大队长来指导指导?”
说什么指导,实际上就是打着想学乐瑶昨天那样子来逃避干活的主意。
新来的三个男知青在看到乐瑶的状态后,要说都没起这样的心思,那肯定是假的。
但也就只有眼下这个给傻不愣登地说了出来,还问大家的意见。
老知青们接到这个直球,均是愣了一下,倒也不介意给点建议:“你可以试试…”
男知青脸上一喜,然后又听到对方的下一句。
“…如果不怕被大队长教训的话。”
男知青:“……”
“乐同志不就没被教训嘛。”
那为啥他不行咩?
王知青笑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乐同志过后没被大队长教训?”
“教训了的。”孙彩霞出声,亲自给乐瑶作证,说当时他们都走了,她远远看着乐瑶被大队长教训的。
这一说法得到乐瑶本人认证:“大队长训我不要再耍小聪明,不然后果自负,所以你们千万不要学啊。”
漏洞已经被发现被堵上了,谁再没眼色地往上撞,出了事可别怪她没提醒。
新知青:“……”天要亡我!
这时候,乐瑶开始解释说:“我能这样轻松不单单因为昨天干的活比你们少,主要还是我回去给自己按摩过,还擦了药油舒经活血,消去酸痛,否则今儿早上都爬不起来。”
“啊,还能这样,我怎么不知道?”孙彩霞并三个男知青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