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挥挥霍的,就是觉得再苦也能苦了我们的孩子。”
说罢,便在他的怀中寻的位置闭上了双目。
现在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的气息,所以过一会便入睡了。
裴季听到了绵延均匀的呼吸,低头看了眼华音,暗暗叹了一息。
眼下血楼和太后的麻烦虽然已经解决了,可到现在都还查清谁是第九堂的堂主,总归是隐患。
低头看了眼华音,在她发间轻轻一吻,随而也闭上了双目。
*
童之是在两日后醒来的,虚弱,需得卧床一月。
乐云怎的就在跟前伺候了起来,童之让她离去,她也肯。
华音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这乐云似乎有些赖上童之了。
送来补品,见乐云给眉头紧蹙的童之喂『药』,华音眉梢微佻,下满是好奇,但还是面『色』显地从走。
童之见华音来,奈的看了眼乐云:“八姨娘还是回去好生待着,念你此次有宫,我会给你寻一门好亲事,再备一份厚重的嫁妆让你出嫁。”
乐云一听,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一夸,瞪了眼他之后,再像先前那般怕他,重重的放下『药』碗,站起一转便看到了华音,愣了一瞬后,有些窘迫的唤了一声“夫人”,随后便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华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再想起她方才对童之的恼怒,再回过来,看向童之的时候,眼中带着几分耐人询问。
意味深地问:“你们二人在失踪的那段时日,发生了什么?”
童之指微动,抬眼看向小婶,奈道:“你莫要打趣我,什么都没发生,再者与我在一块,还能发生什么?”
华音听出了话中自嘲,默了默,随而道:“可若是乐云同意嫁人呢?”
童之想了想,道:“那这裴府也是她能继续待下去的。”
华音耸了耸肩,劝道:“总归要给她寻好去处,若是她嫁人,便莫要强求她去嫁。”
童之点了点头,随而问:“小叔呢?”
华音放下补『药』,坐了下来,道:“他最近早出晚归,在忙。”
听到小叔在忙,有第九堂存在的童之皱起眉头,道:“血楼只剩下一些余孽,太后被幽禁安懿宫,景王也被一道圣旨遣去了贫瘠的邕州,小叔还为何还会如此繁忙?”
“是立了暗夜营来安排那些归顺朝廷的血楼杀手么,为了让他们有异,他便亲力亲为。”
裴季也是与华音这么说的,但华音素来敏锐,很快便察觉出是这么一回事,他在查第九堂的事情。
只是童之养伤,华音与裴季都很是默契的说第九堂的事情,免得他开始『操』。
华音看了眼方才乐云放下的半碗『药』,看了眼他双手都上了夹板,便端起来打算喂他。
童之见她端起『药』碗,眉头一跳,忙道:“用了,让飞卫来便好。”
华音挑眉看他:“怕我下毒?”
童之摇头:“略有自在,再者小叔晓了,还得吃醋。”
华音:……
在这侄子的眼里,他小叔竟是醋坛子?
且方才乐云给他喂了半碗汤『药』,也见他说自在?
但到底把碗放了下来,喊了一人来给他喂『药』。
喂『药』时,华音目光落在他脸上的鞭伤上,道:“先前在南诏时,我中箭的时候用的祛疤膏效果很好,还剩一些,我下午给你送来。”
童之笑了笑:“我也是女子,有些疤倒是碍。”
华音摇头:“等我这孩出生,若是见你脸上有疤,被吓到让你哄怎么办,旁人带孩子,我与人都放。”
喂『药』的小厮,手微微一颤。
他没听错吧,这未来夫人要他们的童管事做哄『奶』娃娃的活,他们童管事虽然在府中是管事,可出了府,可也是堂堂北镇抚司的千户!
在裴府之中,以往除去人,便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