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夏日,并不像冬日那般天寒,得去榻上盖着被子碰才能暖和,一入内室,商引羽就朝乔北寄伸手。
“来。”
乔北寄上前,轻轻贴上皇帝。
两人相贴,再自然不过地互相拥抱。
外衣滑下,一件,两件,散落在地砖上。
拥抱、触碰,这套程序商引羽再熟悉不过,此时做起来却有种要向曾经的过往告别的感觉。
最后一次了。
乔北寄也很珍惜这“最后一次”,他要去边关了,这是他回来前,最后一次能与陛下亲近的机会。
他好希望这次能久一些,他想记住主人的呼吸,主人的心跳,还有主人指尖的温度。
……
从门口到榻上,一想到要分隔万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商引羽就舍不得停下。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热,贴在一起的肌肤烫得能擦出火来。
商引羽感觉到十九上边贴着他,下边却在渐渐远离,他知道十九有了反应,他也不例外。
商引羽明白该停下了。
他们需要分开冷静一会,去洗个澡,他再说几句安抚十九的话,十九恭敬送他离开。
但这是最后一次啊,他哪里舍得就这样分开。
商引羽想再抱久一点,可浑身的火气都往一处集聚,他想入十九体内,想幸十九。
这样的想法经常出现,他到底只是个表面明君,内里早就黑透了。想的都是欺辱十九,将十九幸到下不了榻,调弄到离不开他。
理智让商引羽没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他忍耐着,只悄悄再贴近些,小幅度的蹭蹭。
仅仅是这样的轻蹭,依旧将贴着他的十九吓得身体僵硬。
商引羽看向十九的脸,十九蹙着眉,方才还在难耐往他身上贴,神情里夹杂的愉悦和痛苦,现在已经变成瞪大眼睛,惊慌无措地看着他。
明明都怕成这样了,却不退开,还缩在孤怀里,不就是等着被孤……
商引羽感觉掐灭脑子里过火的想法,抬手抚上十九的紧蹙的眉头。
对不起,十九,孤又欺负你了。
商引羽心中愧疚,但想着这是最后一次,又不想轻易放开十九。
这次放开了,就是真的没法在碰了。
商引羽看着十九的眸子,问:“十九难受吗?”
乔北寄缩了缩,缓了缓心跳和呼吸,道:“被陛……少爷碰,不难受。”
十九疼了累了从不会跟他说,可孤怎么会看不出你的隐忍。
“你若舒服,又为何要远离孤?”
商引羽本就贴着十九,这会说话又靠近了些,与十九鼻尖相抵。
“十九,不得欺瞒孤。”
暗卫欺瞒主人,是大罪。
乔北寄脸一白,主人抱着他,他没法跪地请罪,只得在主人的注视下,将全部感受描述出来。
“舒服的,只是属下的异处……”乔北寄想起主人不喜欢他说那是异处,忙改口道:“属下的阳锋胀肿,金沟有液溢出……不、不敢脏了主人的身。”
乔北寄一慌,就顾不得主人交代过不得再唤“主人”,最熟悉的称呼直接脱口而出。
就算主人数次说那不是异处,乔北寄依旧觉得难堪。
兼具男子与女子的部位的躯体,主人碰他时也会刻意避开,他哪里敢让自己那些地方贴着主人。
商引羽自己就叫了好些声“十九”,此时也顾不得纠正对方的称呼,他还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稍一引导,十九就把什么都跟他说了。
等商引羽再根据十九的描述,将那些陌生的词对应上具体部位,他几乎想掰开十九好好看看。
十九真是太会勾他了。
他当然知道十九有反应,但那些词从十九口中吐出,就格外让人想幸他。
商引羽收起思绪,轻轻按捏着十九安抚,道:“十九,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