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布秋见他这样,也不好强人所难,当下便悻悻然的收回手,任由布条放在对方的脖子处。
坦白说,布秋真的很想帮他止血,不是因为她在乎他,而是怕他因为这个伤口,而有任何的损伤。
细究起来,这个伤口算是她给他造成的,要不是因为她言语欠缺考虑,他也不会被激怒的歹徒给划伤。她真的很怕和易井南牵扯太多,像易井南这种克星,她必须敬而远之,所以她不想欠他任何东西。
可是奈何对方就是不领情,她也没了办法,只愿他不会因为她而遭受噩运吧!
心里这么自我安慰着,布秋这才想起,易井南到底跑来干啥的,于是开口好奇道:“你为什么跟过来,是为了帮我吗?”
说完,布秋还在心中暗暗祈祷,千万别承认,千万别承认。
也许是易井南听见了布秋的心声,这次还真如她所愿了,只见易井南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与你无关”
可是当布秋如愿听见了这话,也不知道为何,心下不仅没一点解脱,反而有一种更难言语的复杂情绪。也许她自
己在心底已经认定了,他就是为她而来,所以才会不喜反忧。
“你那么厉害,跑过来时,为啥还任由他们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啊!”这也是布秋很费解的一点,你说说,他一个武力值爆表的人,为何会任由这些跳梁小丑,在他面前蹦跶这么久吗?
要是布秋是他,早就把他们打的哭爹喊娘,好不痛快。
易井南闻言,没有吭声,而是自顾自的支撑起身体,缓缓的坐了起来,可刚做好,就听见一阵脆响,那声音就好像是骨头错位了一样的感觉。
旁边的布秋也听见了这个响声,心下暗叫不好,恐怕是被她压断了骨头,当下弱弱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你觉得呢!”易井南扭头满头大汗的瞅着布秋,心中头一次怀疑自己眼瞎,居然会认为她的眼睛很美,自己肯定是白内障。就这样一个莽撞无知的蠢货,怎么可能会有一双美丽的眼睛。
布秋见他语气虚弱,心里七上八下的,“要不,我送你去卫生所看看吧!”
“管好你自己。”易井南感觉自己从未如此气愤和疼痛过,这个布秋总能挑战他的忍耐力。
布秋还不知道因为她,易井南今天两次腰部受损,身体
正承受着非人的疼痛。
虽然身体已经疼的麻木,可易井南一直紧抿牙关,丝毫不敢让自己呼痛出声,丢了自己的高贵形象。
易井南的疼痛,布秋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看着他脸色,以及紧抿唇瓣,布秋还是可以肯定对方确实受伤了。而且说不定还是因为她,老天啊!怎么她越想摆脱一个人,怎么越是牵扯不清啊!
布秋的眼神已经满是愁容,可当她再次发现对方的脖子还在流血,虽然流的不快,可布秋还是情不自禁的挪了过去,伸手帮他止血。这次布秋没在管易井南的态度,她只埋头绑布条,任由对方在她头顶戳窟窿。
而易井南却因为布秋的固执,加上身上的疼痛,差点忍不住嘶吼出来,好在他时时刻刻记得他的完美形象,于是被他竭力压制住。
直到他的脖子处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酥酥麻麻的,这才稍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待他回神后,他却发现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对方怪缠成水桶状。
易井南僵硬的转动了一下脑袋,嘴角抽搐了一下,似笑非笑道:“你那一件衣服不会都在这里了吧!”
正欣赏自己完美杰作的布秋闻言,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
,“对啊,不用感谢我。”
“那怎么行呢!你可是为我献身了。”易井南破天荒的说了句不符合他人设的话。
“哎呀!不用——啥,献身?谁献身了?我只是贡献了一件衣服,你别乱说。”差点被对方给带沟里去了,布秋严肃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