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琛纶伸手护住了阮裕凡……
“看什么呢,上个厕所要那么久?”李思博出来了,见秦哲枫站在那里,就上前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挡住了秦哲枫看向大堂的视线,连拖带拽的将他拉进了包间。
“想躲酒是不是?兄弟多年没见了,怎么也得好好地喝上几杯吧?”
秦哲枫神情恍惚的任由他将自己拉进了包间。
许琛纶一把拍开阮裕凡的手:“摸摸就行了,凑那么近干什么?”
“我没见过,仔细看看还不行吗?”阮裕凡撇了撇嘴,坐了回去,“不过你家秦先生对你可真好,真舍得下血本。这耳钉可是法国知名设计师艾尔弗雷德设计的耳钉,那小小的一枚就卖出了天价,全世界能戴上它的,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说完,阮裕凡挤眉弄眼的看向许琛纶:“你知道这枚耳钉是什么寓意吗?”
许琛纶有些没眼看,一个阳光小帅哥自毁形象成这样:“什么寓意?”
“含蓄的爱。”阮裕凡看着许琛纶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认真的说。
含蓄的爱吗?
许琛纶停住了手中的筷子,仔细想着这四个字。
在之后的事情秦哲枫就想不起来了,包间里的吵闹声好像离他而去了,遥远得像是在另一个世界。
秦哲枫只觉得手脚冰凉。
好像有人敬酒,有人恭维,但他都听不进去了。
“嚯”地一声,秦哲枫猛地站了起来,将所人都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没去管其他人的脸色,拿上外套就匆匆出去了。
夏泽的脸色很不好看,刚刚是他在跟秦哲枫说话,说了半天也没反应,心里本就不快,结果人直接就走了,连看他都懒得看他。他心里憋气,很想说他算什么玩意,敢这样对他。但一想到夏家现在的处境还是极力忍了下来。
他放下酒杯,对其他人说了句“失陪”就追了出去。
秦哲枫出去的时候许琛纶他们已经不在了,他失魂落魄的走到了餐厅门口。他此时很想抽一根烟来缓缓心情,可是摸遍了全身上下都没有找到烟盒,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抽烟。
秋天的夜晚温度有些低,冻得人好像连心脏都结了冰,硬邦邦的疼着。
夏泽追出来的时候秦哲枫还没走,他伸手拦住了他。
“哲枫,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秦哲枫现在满脑子都是许琛纶接吻的画面,根本不想理会他:“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哲枫,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忘不掉我。”
秦哲枫听到这句话脸都僵了,他之前怎么不知道夏泽还挺厚脸皮的?
夏泽刚出国那段时间,他一直意识消沉,那是他刚跟父母出柜,被暴怒的秦父拿着拖把棍抽的伤痕累累,他昏迷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枕边是秦母留下的一张纸条。
“哲枫,别怪爸妈狠心,你若一意坚持,我们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秦哲枫看完抱头痛哭,没有声嘶力竭,有的只是那个蜷缩在病床上的人剧烈的颤抖。那是他二十年来情绪崩溃的最高点,他似乎将内心的被抛弃的心酸、不被认同的难过统统宣泄了出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性格冷淡,却原来,内心积压了如此多的负面情绪。
似乎从那时起,秦哲枫觉得自己好像能掀开一点蒙在夏泽身上的面纱,去掉过多的滤镜认真地打量这个自己喜欢了整整五年的人。
他开始发现,夏泽好想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他从前认为,夏泽只拿他当兄弟,将他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但他觉得,不是。
夏泽他,好像知道自己喜欢着他。而现在听见他口中的这句话,更是证明了自己的猜测。
“抱歉,我过去是喜欢过你。但现在我有了自己珍视的人,不希望拿之前的事打扰到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