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室外活动没法再做,下午的拍摄不得不喊了暂停。
白宏礼蹙着眉头,看了几眼天空。这会儿天还是阴沉沉的,他隐约有些担忧,道:“看这架势,还得下上一段时间呢。”
司大佬立马去捂他嘴。
可惜太晚了,大胖鲤鱼一语成谶。如今正值盛夏,水位本就高,再加上连绵不断的雨,山上那一条山泉的水更是蹭蹭往上涨,已经漫出了一些。夜里也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单调而迅猛,下得人心中愈发不安,司景趴在床上,小声道:“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呢。”
阚泽摸着他的耳朵,也无法回答。
这儿的天气变化挺大。几天的雨下下来,节目组竟连走也走不了。山路湿滑,开车并不安全,更何况嘉宾又都是艺人,导演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拿他们的安全冒险,只好在山上住了下来。原本以为不过稍微耽搁两天的事,谁想到雨势越来越大,竟然引起了山洪,这一下原本暂住在山中低洼处的节目组不得不整体上挪,移动到山顶居住。
两天后,信号也断的差不多了。
短信发不出去,司景也不知道工作室那边能急成什么样子。反倒是阚泽望着这雨势,竟然有些隐秘的、不能为人道的欣喜。就好像这雨一来,他和司景做这种寻常夫妻的日子便又多了一日。
闲来无聊的嘉宾组和村民玩了好几天的斗地主。瞧见司景在一旁看,导演伸手招呼他:“司景,不来几盘?”
司景说:“不会。”
其实哪儿是不会,只是司景是只正儿八经的非洲猫,玩这种靠运气的东西,那基本上是一输一个准。
“这怎么能不会?”其他几个人分明不肯相信,硬生生把他拽上牌桌来,“来来来,反正这会儿也没事,怎么能不练练手?”
司景只好往木板凳上坐了,问:“你们不后悔,对吧?”
其余人都笑:“这有什么后悔?”
阚泽忍笑,站在一旁观战。
于是洗牌,摸牌。
第一轮,司景是农民,地主胜。
第二轮,司景是地主,农民胜。
第三轮......
到了后来,他的上手位上坐的村民忍不住摔了牌,“娃子,你到底是个什么手气?.......你怎么什么都要不起?”
司景伸手挠挠脸蛋,也相当无辜,“我是真的要不起。”
“怎么可能!”导演也被他连累的不轻,高声嚷嚷,“你给我看看你的牌!”
司景于是摊开手。那一把不连续且无比小的牌就这么可怜兮兮映入了众人眼帘。
众人:“......”
司景说:“原本我经纪人有两万欢乐豆。”
他含着叹息道:“但在我拿他的账号玩后.......他就没了。”
众人:“......”
这特么是真的脸黑啊。
导演撑着桌子,不可置信,喃喃:“看你长得这么白,我还以为你运气一定相当好。”
司景心想,这和长得白有个鬼关系。
“这不科学,”女嘉宾也说,“我看你平常运气都挺好啊?”
司景心想,那你可能是眼-瞎。
他的非洲血统压根儿就没消除过好吗?
因为他起的牌实在是烂的一批,司景很快被众人从牌桌上给遣走了。司大佬不怀好意建议:“我给你们提供个新的人选。”
导演问:“谁?”
两分钟后,原本在房间中看书的真锦鲤在牌桌上坐下了,“打什么?”
“还打斗地主,”导演随口道,顺带问了问,“白影帝会吧?”
白宏礼平日严肃冷淡,还真不怎么玩这种接地气的东西。但有天生气运撑腰,他也不慌,把袖子一捋,道:“会。”
其他几个人也没当回事,等几把下来,差点儿被这人虐哭。
卧槽,这把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