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要去省城读大学,苏秀月自然要提前跟陆绍行说一下,自己只怕年底就要辞职了。
陆绍行看看她,似笑非笑:“行,反正你就干到年底就是,店里的人我会安排。”
上次王颖的事儿总让苏秀月觉得有些古怪,虽然店里会有些风言风语,说陆绍行对她与别人不同,但苏秀月总觉得,自己给胜利酒店提高了那么多业绩,而陆绍行接任胜利酒店实际上是在完成他叔叔交给他的任务,自己帮了他,他对自己更重视些也很正常。
要说男女之情,那不可能,陆绍行是什么人啊,正儿八经的富二代,他家里也绝对不会同意他娶一个乡下姑娘,而陆绍行的那些朋友也都是非富即贵的。
反正一过了年,她不再来胜利酒店上班,跟陆绍行自然也就更没有关系了。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苏秀月打算着跟周明宽一起回家一趟。
既然决定了结婚,那肯定是要给苏家爸妈一个缓冲的机会,但想到李银霞似乎一直都不太喜欢周明宽,苏秀月还是有些头疼。
雪连着下了好几天,蔬菜都不好卖,苏秀月他们住三楼,水管被冻住好几次,还好周明宽提前用废毛巾把三楼以下的水管都给包住了,他们用水方面倒是没有影响,但是四楼和五楼的人却动不动一觉醒来水管被冻住了。
苏秀月碰到过两次四楼的那个姑娘来借水,只是每次那姑娘见到她之后总是要朝屋里头再看看,这让苏秀月觉得很莫名其妙。
她跟周明宽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住在一起了,为了不被人说闲话,楼里的大妈闻起来,她都说自己是周明宽在老家的表妹,当然,这事儿可没有告诉周明宽。
这一天休息,苏秀月一大早起来想要炖骨头汤,又被周明宽捞回被窝里。
“不许去。”
苏秀月伸出巴掌在他脸上蹭了两下:“不行,得给你补补。”
她其实也舍不得暖和的被窝,但周明宽的胳膊她实在不放心,总觉得没养好。
周明宽死死抱住她,忽然耍起脾气:“不喝了,不补了,再补就疯了。”
“为什么不补了?你胳膊还没养好呢,我瞧着上面的疤脆弱得很,万一破了可就不好了。”苏秀月跟他偶尔在被窝里打闹时也绝对都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胳膊。
周明宽忽然对上她的眼,唇随即贴上来,哼哼唧唧地亲上一番,这才放开她。
对于他的忽然索吻,苏秀月都已经习惯了,不过,他除了亲亲她,其他方面倒是从来没有越过规矩,他一直都记得自己说的话,要老老实实地等她过完二十一岁生日。
可是每天夜里怀着抱着这么个娇软白嫩,活生生忍着心里的**,白天还要喝各种补汤,周明宽觉得自己简直要熬不下去了。
他看着苏秀月的眼睛,把手从她毛衣里穿了进去。
苏秀月怕冷,大冬天的睡觉秋衣外头还穿着件毛衣,虽然手伸进毛衣里还隔着秋衣,但因为她没有穿内衣,薄薄的秋衣还是隔不了多少触感。
苏秀月浑身战栗一番,她没有反抗,却猛地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心跳加速。
半晌,周明宽才伏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我不碰其他地方。”
最终,红着脸被他揉搓一番,苏秀月忍不住勾住他脖子骂他,周明宽又去亲她:“再骂我就要忍不住了。都怪你整天给我补。”
苏秀月却倔强地回了句:“忍不住就忍不住呗,我可不怕。”
看她这欠教训的小样儿,周明宽立即翻身就把她压了下去:“真不怕?”
苏秀月脸蛋通红,笑嘻嘻的:“不怕!”
周明宽正要亲上去,忽然外头又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他摁住她:“我去开门。”
果然,又是楼上那小姑娘,瞧见周明宽就很高兴,手里提着个饭盒:“周哥,我妈说总是麻烦你要来你家借水,今天我家做了白菜肉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