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温宁便将这消息告知了陈凌,如今陈凌虽忙,但许多事情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只能静候佳音。
而且他也觉得罐子等了太久了,便开始立即吩咐下人准备下去。
因为这是他们府里的婚事,所以也没有闹得特别隆重。
罐子和锦时彼此都没有双亲,就连日常来往的亲戚都极少,便不准备过于声张,只要服里的人小小热闹一番就可。
吉日很快就定了下来,定在七日以后。
这七日里,温宁帮着锦时忙前忙后,定制嫁衣筹备嫁妆。
而陈凌则是考虑到罐子成家立业,该有个居所,于是在王府不远处给他置办了一间小院子,虽然不大,但两个人生活足矣。
就算日后他们添了娃娃,那院子也不会束手束脚。
锦时和罐子这对新人在众人的忙碌之中感动不已,也力所能及的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
很快府里就挂起了红灯笼,贴上了红喜字,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
一直坐在房里苦读诗书的房澜瞧着阿芳一直往窗外看,还时不时的叹气,露出羡慕的神情。
他终于停下手中笔墨,缓缓来到阿芳身后,轻轻的将她整个人圈了起来。
“怎么了?在想什么?”
阿芳顺势
缩在身后男子宽阔的胸膛中,看着窗户对面的树梢上染着的绿意。
“春天快到了,过两日锦时姐姐和罐子就要办喜事儿了,你读书之余也帮帮忙吧,过一会儿我也要去帮锦时姐姐去买些胭脂水粉什么的。”
房澜听着阿芳说话兴致恹恹,好似有什么心事一样,他轻轻的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
“我知道这些时日我太过专注于读书,冷落了你,但科考在即,等我榜上有名,就好好的陪你可好?”
阿芳知道房澜的宏图大志,但想想未来的路,她不由郁闷的瘪了瘪嘴巴。
“我相信你的才华定然会高中,但等你高中以后就要步入朝堂,到时候事情会更多,哪里有时间陪我嘛。”
房澜微微一滞,以往他这么说的时候。阿芳都会很开心的鼓励他,并同他一并向往着未来。
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过。
阿芳好似和他生气了,但是为什么呢?
难道就是因为他没有陪她吗?
可不应该呀,阿芳平日里温柔又善解人意,知道他的宏图大志,从来不会缠着他非要他陪。
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当房澜琢磨不明白准备发问之际,阿芳却一反常态的转过身来,拉开同房澜的距离。
“时候差
不多了,我也就不耽误你读书了,我就先走了。”
阿芳说着就往外走,徒留房澜一个人无措的呆愣在原地。
房门被打开又被再度合上。
门外的阿芳深深叹气,心头默念了句呆子。
而门内的房澜则是揉了揉头,眉头绞得更深。
究竟发生了何事?
难不成阿芳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房澜顿时领悟,肯定是阿芳被人刁难,却又不想他分神,所以才会如此。
房澜虽然重视科考,但他所想的也是等到功成名就之际,好风风光光的迎娶阿芳进门。
于他而言最重要的还是阿芳。
所以一想到阿芳可能有难处,他便有些心急,直直的找到了温宁。
正在看着婚服裁剪的温宁。突然听到房澜要找她,还火急火燎的,顿时放下手中杂物走了出去。
房澜见她的第一句话便是问阿芳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都把她给弄愣了。
“没有啊,阿芳这几日好好的忙着锦时大婚的事情,没什么异常。”
房澜看着温宁赤诚的眸子不像说谎,也是迷茫了。
温宁见状,眉头微皱着问道。
“你怎么会突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