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眸光微敛,“见过二皇子殿下。”
长公主听了这话眼眸微亮,说话的语气透着一丝酸涩,“真是个机灵的丫头,怪不得皇兄那么喜欢你。”
温宁心头升起一阵恶寒,眼前这个长公主对于皇上的占有欲真的是到了一定地步了。
这种醋都要吃!?
温宁不冷不淡的回应道,“长公主殿下过奖。”
“说吧,你来找本公主什么事儿啊?”
长公主端着空空如也的琉璃盏,走回到太妃椅上姿态优雅的坐了下来。
温宁轻轻抿了一下薄唇,目光越过陈洛落在长公主身上,“臣女只是有些好奇,长公主门上挂着的令牌是从何处来的?”
长公主眉目一挑,“这个呀,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了吗,那可是你爹爹的随身之物呀。”
温宁听她这般轻松的语气,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由微微攥紧。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承认了,她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
既然都已经敞开天窗说亮话了,那她也就直接问了。
“长公主说的极是,这正是家父的贴身之物,不知为何会在此处?”
长公主眼睛转了转,放下了那杯空空的琉璃盏。
“它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应该清楚吧,入宫
这么久都没说过来看看本公主,本公主对于你倒是十分好奇呢。”
温宁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
“这确实是臣女的不是,是臣女疏忽,臣女在此向长公主道歉,不知长公主如何才能消气,放了家父家母呢。”
长公主摇了摇头,纤纤玉指指向陈洛。
“本公主倒没有什么,不如你问问他?”
陈洛仿佛就等着这一刻,迎上温宁眼眸的那一刻,带着无比的优越。
那狭长的眸子里仿佛在说,你可曾想到过这一刻?
温宁紧咬着牙,缓缓来到陈洛面前,直直的跪了下来。
“之前是我鲁莽不懂事,冲撞了二皇子殿下,我向您道歉,请您放了家夫家母。”
不知怎么,眼前这一幕明明是陈洛想要看到的。
但当真的看到的时候,他却并不觉得开心,瞧着温宁眼眸中的倔强和屈辱,他心头反倒生起阵阵恼怒。
“如今知道错了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本皇子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
陈洛说着,缓缓蹲下身来,手轻轻挑着她的下巴,赤裸裸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的打量。
“据我所知,你虽然跟人成了亲,但一直没有夫妻之实,如今也尚未嫁给男
主,这副处子之身一直留到现在,对本皇子道倒是有着一番诱惑力。”
温宁紧咬着后槽牙,强忍着骂人的冲动,虽然脏话没有从嘴巴里蹦出来,但眼睛里的厌恶和鄙视却藏不住。
“臣女不过是个糟糠之妻,已经不干净了,不值得二皇子殿下如此青睐!”
陈洛笑了出声,捏在她下巴上的手越来越用力。
“话虽说的漂亮,但这眼睛里的恶毒却是如此显眼,真是让人有征服欲呀。”
说罢他猛的一个甩手,温宁瘫然倒在地上。
“但本皇子不喜欢强人所难,你自己来做选择,想要你爹娘的命,就用你的身子来换,不然的话,你爹娘会如何本皇子也不知道。”
温宁眸子里一片恼怒之意,但实则心底一直维持着冷静。
“老头怎么样?这附近有爹娘的踪迹吗?”
在她踏入这阁楼起,她就让老头四处探寻她爹娘的踪迹。
所以她的主要任务就是拖延时间,一直到老头发现她爹娘,确保她爹娘如今是安全的。
“没有,整个长公主殿内都没有你爹娘的气息,你爹娘不在这里。”
温宁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沉思良久以后,她笃定的抬起头来。
“我可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