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听的直掉鸡皮疙瘩,外面的木梅却是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公子说她讨人喜欢!
车厢内的温宁吞了一下口水,下意识的和陈洛保持距离。
“林兄真是说笑了,不知林兄是否到了婚配年纪?”
陈洛一听温宁说这个,眉眼都闪着微亮,马车外的木梅更是竖直了耳朵,隐隐期待着。
桥路见状厌烦的不得了,手指不知道伸到哪里,马车里面突然落下一块隔板,直接将马车封的死死的。
外面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温宁瞬间被吓到一下缩在角落里,陈洛趁机上前轻轻揽着她。
“无事,莫怕!”
温宁拍了拍小胸脯,才骤然意识到自己同陈洛之间的距离无比的近。
她立马站起身来,头却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马车顶。
“哎哟!”
“小心些呀,快坐。”
陈洛见温宁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眉眼之间的欢喜更浓。
饶是温宁有着现代人的思想,但是在如此密闭的环境之中,同一男子距离如此之近,她也未免紧张。
“林兄不是不喜人亲近吗,恰逢我这几日偶感风寒,还是保持些距离,莫传染给了林兄。”
陈洛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往角落里撤了撤
,“原来如此,倒是在下误会温兄了,还以为温兄不喜在下接触呢。”
温宁讪然坐下,尽量和陈洛保持着安全距离。
“哪里的事,是在下身体不适,怕误了林兄。”
说着她还抬起自己的袖子,捂着口鼻,轻咳了咳。
温宁拙劣的演技,陈洛眸中瞧的明白,但却不想拆穿,任由温宁慌张无措着。
外面木梅听了好久也没听到声音,恨不得都扒在车门上。
原本想着趁着马车晃动之际,借势跌进去,却不想硬生生地撞在木板儿上,将脸撞得生疼。
“啊!”
木梅一手揉着脸一手拍着那木板,“这什么东西啊?刚刚还没有的啊?”
她冷眸斜着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桥路,“是不是你搞的鬼?”
桥路不理她,她就更坚定了,这一切都是桥路干的,语气赫然尖锐起来。
“我告诉你,你得罪了我以后没你好果子吃!”
桥路本不想理会痴心妄想的木梅,但见她如此骄横无礼,也没那个耐心法儿受着她。
“主子们谈话需要绝对安静,你个当奴婢的偷听已经是过分之举,偷听不到竟然还敢埋怨我?”
桥路周身气势骤然爆发,带着实打实的冷气,直扑木梅面门。
木
梅一颗躁动不安的心瞬间冷了下来,她抬手捂了捂脑袋阻挡住桥路弑杀的目光。
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冲动。
若是她想接近男子,眼前这人无疑是一条路,如果自己将她得罪了,岂不是自断门路?
“对不起啊,这位大哥,刚刚是我脑袋一时糊涂了,实在是对不住,您别生气哈。”
桥路本以为这女子会像寻常那些癞蛤蟆,耀武扬威的要挟他,没成想她竟转瞬换了一副面庞。
反倒叫人有些……慌张无措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木梅长得极为妖媚,笑起来时楚楚可怜,那一双水眸像是勾人欲罢不能的彼岸花般,让人明知危险却移不开目光。
“行了,老老实实坐着就行了,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家主公不是你能攀望的。”
木梅心底恨的一批,但眼眸却越发的清澈无辜。
“是是是,这位大哥说的是,是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净想那些有的没的,幸好有大哥提醒我,不然我还不知道要迷糊多久呢。”
木梅这一副殷勤的态度,把桥路都整懵了。
他自认为自己刚刚没说什么话,怎么从木梅嘴里听出来,就好像他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