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日日以男装示人,温宁她要每日早起半个时辰左右来梳妆打扮。
今儿外面天色还阴沉沉的,温宁坐在梳妆台前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
让后面给她整理发髻的锦时为了难。
“小姐,咱们再撑一会儿好不?不然我这理好的头发总是又乱了,您如今梳着男子的发髻,可不能轻易乱了型呀。”
温宁提起精神,强撑着眼皮,“好,我不睡,你弄吧。”
她虽然这么说,可还没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脑袋又开始一沉一沉的,让锦时万般无奈。
木梅此时进来,带着一股子寒气,温宁打了一个哆嗦,算是微微清醒。
“小姐喝点这个吧,我之前就发现您早上的时候会困,特意去药铺子买了些晾干了的薄荷叶,给您掺在茶里,也能清醒的快一些。”
面前递过来一个杯盏,温宁无意识的接过,凑到鼻尖之际,一阵清凉扑面而来。
“哇,好生清凉。”
木梅抿嘴轻轻笑着,“小姐快喝些,锦时姐姐也好给您梳理发髻。”
温宁呵呵一笑,端着那杯茶抿了两口。
果真意识清醒了许多,不由自主地感慨道,“木梅真是心细如发呀。”
锦时听了
这话手一顿,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心尖儿微微有些不顺。
木梅敏锐的发现锦时异常,嘴角扬起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奴婢做这些都是些细枝末微的事儿,像锦时姐姐这双巧手,奴婢就学不来。”
温宁看了看铜镜里自己干净整洁的发式,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呀各有千秋,都是顶好的女孩子。”
“行了,时候也差不多了,去晚了不好。”
说把温宁晃了晃脑袋,起身离开,锦时放下梳子以后,本想跟上去。
却不想木梅竟在她面前微微绊了一下,她眼疾手快的将人扶起,声音温柔没有半丝不悦。
“小心一些。”
可不曾想木梅竟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姐姐为何要绊我,可是因为我抢了姐姐的功劳,在小姐面前碍着您事儿了?”
刚走出门口的温宁听见这声委屈,皱着眉头折了回来。
看着锦时满眼的慌张无措与不解,再看看木梅眼波流转的水眸里蓄满了泪水,一副无言委屈的模样。
她心中当下有了决断,对着锦时便冷言训斥。
“我今日不过夸了她一句,你又何必如此?我前脚刚刚离开,你就坐下如此行径,背地里还
指不定怎么欺负人呢!”
锦时扑通一下跪下,没想到温宁竟轻信了木梅的话指责于她,一时之间酸涩委屈灌满了全心。
“小姐,奴婢没有呀!奴婢没有绊她呀!”
此时的木梅一言不发,一点一点卷起自己的裤脚,白皙透亮的皮肤上赫然一片乌青。
温宁被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一副气急了的模样。
“她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在这里狡辩,难不成是她自己绊的自己吗!”
“倒是我往日里宠你,将你宠坏了!今日你就好好留在这里闭门思过!”
温宁冷袖一挥,只留给锦时一道决绝背影。
“木梅我们走!”
木梅应了一声,随后缓缓站起身来,冷眸睨了一眼如同丧家之犬的锦时,亦步亦趋的跟上了温宁。
锦时颓然坐在地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往日里聪慧无比的小姐,今日怎么就听了这妖精所言。
亏得她还想同木梅好好做姐妹,一同伺候小姐。
可不曾想这个木梅竟生了别样的心思,这般黑心肝的对她!
不行!她不能让小姐平白的被这个贱蹄子迷惑!
她一定要同小姐说清楚!
在她振作起来想要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门被木
梅这个小贱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