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也激动万分,自然义不容辞,“是!”
三人在房间里忙活了一夜,直到天明,也没寻出个所以然来。
陈凌的心好似被扔在油锅里,又被冻在雪地里一样。
“你确定没有遗漏了?”
“属下确定,只不过事发当夜,少爷一直在温小姐房里,女子闺阁,属下进去也不合适,也不知是不是和温小姐有关?”
杯子一语惊醒梦中人。
陈凌腾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他真的糊涂了,竟让把温宁给忘了。
上个
月念儿就莫名挨过了头疼,这个月更是如此。
每一次都只有温宁在念儿身边。
所以温宁一定是关键!
“本王这就去找她!”
“你别急,往日里那么稳重,怎么一碰上这小子的事儿就这么莽莽撞撞的,那丫头受的惊吓不小,现在怕还没醒呢!你去了也是白去!”
蔡梁哲的话,陈凌听进去了,但就算在温宁门口蹲着,他也要去问清楚!
没办法,陈念是他的软肋。
他再也不想看到念儿疼的死去活来,他却毫无办法。
再也不想看到念儿小小年纪,眼中就笼着挥之不去的死寂。
“爹?”
陈凌冲到门口的身影一顿,回眸就见陈念揉着眼睛,软软糯糯的小模样。
“你要去哪儿?又要走吗?”
陈凌望着那双水眸,收回了脚步,来到床边,轻轻将陈念抱住。
“爹不会走了,不会再离开你了。”
蔡梁哲在一边看着,善意提醒,“你可以先问问陈念,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也好推敲一下,再去问那丫头,也好有些谱。”
说得对。
陈凌眼中恢复清明,不再急躁。
松开陈念,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饿不饿?”
“饿!”
饭间,陈凌问道,“这次头还疼的厉害吗?”
陈念反应了一下,虽然不想回忆,但爹好不容易回来了,他不想爹担心。
“最开始还挺疼
的,有那么一段时间疼的都记不清了,后来就听温宁好像吼了一声,说的什么我听不清了,但就感觉头疼缓和了一些,这过程中,那两个人闯了进来,温宁把我放置在角落里,自己去面对。”
“后来好像那人要做不好的事儿,温宁吓坏了,我就拿着匕首挺身而出……啊对了!我的匕首被那个人拿走了,爹!”
陈凌宠溺一笑,反手拿出匕首,“别急,爹看到了,给你拿回来了,在这儿呢。”
陈念一把抓过,笑的憨憨的,“谢谢爹。”
“不用谢,那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被那人提了起来,他掐着我的脖子,我都喘不上气来,幸好温宁救了我,将我死死抱在怀里。”
“再后面……温宁就被刺伤,血撒了我一脸,我吓坏了,害怕温宁就这么死掉,也怕自己小命不保,紧要关头,爹爹就来了呀!”
陈凌听着揪心,他再一次庆幸自己来得及时。
要是陈念真的有个好歹,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想到这儿,陈凌心头又升起疑惑。
那一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但眼下当务之急,还是问清楚陈念头疼的缓和之法比较要紧。
“那你的头是什么时候不疼的呀?”
陈念反应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想过,如今再回忆更加笃定。
“是在温宁受伤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