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上也能说救下他,也是对自己的利益有好处。
可是为什么他总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好奇心呢?
好奇是人生来就有的本能,这不奇怪,但是邵远龄的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再明明察觉到有危险的情况下,却还要以冲动的行为去冒险,反而引来了沉睡在宁丰镇中的祸患。
比如适才攀附在他口舌中的虫子,一种比较特别的虫子,状似蠕虫,天生地养,不需要炼化自己变能在成熟期后生成尸蛊。
顾名思义,以人或牲畜的腐尸血肉为食,有毒性,特别在阴气极重的地方才能生存,古代的话会出现在乱葬岗,万人坑,伤亡惨重的战场,以及发生过饥荒和瘟疫的城镇,而到了现代,土地资源的合理利用,加上火葬盛行后,这种天生蛊虫就很难见到一只了。
便是最擅于此道的苗女蛊母,手里也没几条,况且它的尸毒作用来害人,并不是很适合,因为它虽能很快令人致死,但症状太过明显,因为它一般寄居在人的肺叶和喉管内,往往受害人张张口,喉咙内部还能伸出来一条细细长长的虫尾,看起来恐怖,也容易暴露。
所以乔真一开始见到他嘴里居然有条虫子的时候,还有些出乎意料,现在还会有人用这么原始又粗糙的手法害人?
不,也许也有邵远龄运气不好,碰巧遇见了虫子,然后倒霉般的被寄居了的这种可能。
乔真觉得自己没入欧之前就是个非洲人,所以也时常怀疑自己身边的人也很脸黑,当然欧皇谈云翳是排除在外的,谈大小姐的脸白程度可是叫她也羡慕嫉妒恨。
这种心理到现在她还有,所以她更倾向是邵远龄自己倒霉,命中该有一劫。
这倒不是她乱说,本来在图书馆和他第一次见面后,她就有所预感,实在是邵远龄自己的性格太像是恐怖片里热爱作死的炮灰一二三四号。
平日怎么样还看不出来,但一遇到重大事件,特别是能刺激人肾上腺素的和“神秘”“猎奇”相关的事,就表现的无所畏惧,颇有一种为了“真理”“真相”“秘密”而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的冲劲。
乔真以前很佩服那些有着献身精神的科学家和学者,当然现在也是,只是邵远龄如此作死本身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完全不能和以上这些大义,国家,人民而献身的理由所比较。
人无完人,这就是他最大的缺陷,也许他是个好人,有正义感,会照顾学弟学妹,本身也有礼貌,讲风度,按理不该受到磨难,但是命运这种东西谁能说得清楚,该你的就是你的,乔真如果执意插手保护,他的确能好好活着,但是,又凭什么?
世界上那么多比他邵远龄更要品性高洁的人物,但却年轻夭折,为什么他就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这对他人而言绝不公平。
“学长,今天要记得,好好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跑,不要对因为任何理由接触外人,或者陌生的东西。”
她说得意有所指,也有点莫名其妙。
邵远龄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有些没弄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心里怎么觉得这么紧张来着?
“乔学妹,这又是怎么了?我当然会和同学们待在一起的,这深山老林的,谁敢一个人跑外面,被老师发现可不是被骂一顿就能解决的,说不定还得有处分,哈哈哈,我可不敢。”
笑了两声,他走路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些。
他自己当然是不知道的。
乔真见他下意识慌张的举动,可他还没弄清楚的架势,心里已经没什么想法了。
还是那句话,该做的她都做了,以后会发生的,与她有什么干系。
一行人安然回到护林所,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出人意料的,除了他们这些来做研究调查的大学生还有护林工人外,护林所里,又多出来两个人。
“老师,刚刚李叔在外面山丘下发现两个昏倒受伤的男人,我们手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