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凶煞的鬼婴这么附身过, 又被汲取了不少阳气, 韩教官这次虽然性命无忧,但也是元气大伤。
乔真刚给他缝补好皮肤, 再屈尊降贵的把他丢床上,清扫完病房内的所有痕迹后,医务室的门外却来了人。
她拍了拍手, 医生恢复了神智, 坐在椅子上还在翻开病例, 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
最多,也就是事后回忆起来也许会有些疑惑,为何时间过得快了些。
有人在敲门, 医生也就说了一声请进。
进门来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第一感觉就很是年轻, 黑色的碎发规矩整齐, 白衬衫, 牛仔裤,脚上一双运动鞋,像是个大学生的样子。
但现在他满头都是汗珠, 薄薄的衬衫也被汗水湿透了。
他面带十分明显的焦虑,一进来就对着医生急切地问道:“大钊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就是韩大钊,在你们龙山基地做军训教官的!”
“请问您是?”
医生并不认识他,但听他的话似乎是和韩教官关系匪浅。
“我叫张明子,这是我的身份证明。”
能够进入基地里的自然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张明子在三天前接到老朋友韩大钊的电话后,就感觉非常的不对劲。
然后等到他了解了韩大钊招惹上了什么样的麻烦之后, 心下就觉得,如果不是韩大钊对自己开玩笑,那他估计能做的只有给认识这么多年的老朋友收尸了。
可坐以待毙并不是他的风格,张明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韩大钊被寄宿在符咒中的怨鬼杀害,思来想去之后,他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师傅,把前应后果对着师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以期盼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但师傅只听了一耳朵后就用拂尘把他赶出了厢房,然后训斥他不自量力。
张明子感觉很是委屈,师傅不常骂他,就是教育几句也是慈眉善目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师傅就说,不管他们师徒两个再怎么想办法,韩大钊是绝对救不了的,符咒鬼何等凶悍,不要叫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完后师傅就说他要闭关,然后叫张明子也不要去搅和进去,老老实实修行才是正道。
张明子何尝不知道师傅说的是对的,除非师傅的师傅,也就是他师祖出面,也许能救下韩大钊,可是师祖云游了十几年还没回来,他又怎么能够找到。
理智上,他觉得应该听师傅的话,但感情上,他却没办法躲避自己的良心。
犹豫了两天后,张明子偷偷溜出来,带上了他能够使用的所有道具符箓,他想要试试看,要不然他心里就没法安生。
他用最快的速度乘坐上飞机赶到首都机场,然后转车来到龙山基地。
还好他记得随身把身份证明给带上,并不是普通的身份证,而是有关部门颁发给被收编的奇人异士们的合法证明。
也就是说,张明子也算是有关部门的一员,勉强算是个铁饭碗“公务员”了。
有了这一张卡,才能畅通无阻的进入防备严密的基地内部。
医生扫了一眼他的证明,年龄身份姓名编码都写在上面,盖章是大名鼎鼎的有关部门四字。
这是个神秘的部门,神秘到以医生的地位是没办法了解有关部门到底是隶属哪一个单位,职能又是什么。
但这并不妨碍医生知道有关部门的权威性。
于是他老实回答道:“韩教官身体上并没有严重的病症反应,可能是心理方面的问题,今天下午一点半,他会转院到第一人民医院去做更详细的的检查。”
张明子看了下手表,现在正好一点整,还好他来得及时,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能够弄清楚韩大钊身上的情况。
这时,布帘掀开来,乔真端着只玻璃杯走出来,对医生道:“韩教官说他想喝水,医生,这里哪里有水可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