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
【我以为漆器是其他国家的工艺。。。。没想到是自家的】
【文化有交流与融合,我们瓷国也有自己的漆器工艺,不过漆器本身太难学了。】
【好好看!感觉像抛光过的玉一样的光泽】
【说到漆器,忍不住惋惜一下严家,以前漆器严家的名声可真是太响了。】
尤星越带着网友们一一看过展品,突然一笑:“如果我不说,你们是不是没有意识到这几个已经是现代的作品了?”
【???】
【卧槽?这几个是现代的?】
【不说完全看不出来!感觉跟古人的手艺没有一点差距!】
尤星越侧开身体,让网友们可以看到严复白。
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正围着严复白,在人类看不见的地方,严漆之悄悄从桌子底下冒出来,拽了拽严复白的衣服,小声说:“老板来了。”
严复白立刻擦擦手,走过来:“老板!”
尤星越走过去:“严大师,我在给网友们直播漆器。”
他向直播间介绍:“这位是严家漆器的传承人,严复白严大师。刚才大家看到的现代漆器都出自严大师之手。”
【漆器严家?是不是漆器严家?!】
【卧槽我以为严家已经断了!没想到还在做吗?!】
【大师!真的是大师。绝了啊,这次联展阵容这么强的?】
【唉……漆器真是可惜了,现在基本没人愿意学,太辛苦了。】
尤星越说:“大师还没有弟子,如果对漆器感兴趣的话可以……”
“等等。”
一个老人挤过来,笑呵呵地握住尤星越的手,用力地上下摇晃:“您一定就是不留客的老板吧?幸会幸会!我是帝京美术学院的教授,我姓谢。”
竟然是帝京美院的教授,跑这么远来看展。
尤星越一怔:“谢教授,您好。”
谢教授乐呵呵道:“您快来帮我劝劝严老哥!我说要让我孙子拜他做师父,认个干爹,他非不干!”
说着,谢教授冲一个小年轻招手。
谢教授的孙子从小就对漆器感兴趣,能碰上这么一个肯对外传承手艺的大师,无论是谢教授还是小谢同志,都很希望能留下来。
先前聊天的时候他门就得知了严大师的情况,愤怒之余也很心痛,谢教授坚持让自己孙子认个干爹,也是希望严大师传授了技艺后,膝下不要太寂寞。
小谢同志跟个炮仗似的冲过来,二话不说给尤星越鞠了个躬,殷切地从包里掏出一只黑漆的小盘子:“这是我的作品,我真的非常仰慕严家漆器,所以严爷爷你就收我吧!我给你磕头!”
严复白连连摇头:“新时代不讲究这个,你拜我做师父,我教你就好了。”
严漆之慢慢从尤星越背后升起来,戳尤星越的肩膀:“他这个盘做得可以呀,感觉人也不错。”
尤星越感觉他跟个背后灵似的,他肩背那一块儿特别敏感,被戳得一激灵,隐晦地瞪了他一眼。
严漆之还想说话,忽然感觉灵体一僵,他僵硬地转头,和拿着手机的时无宴对上眼神。
严漆之这一刻的情商达到了他几百年生命中的巅峰状态,麻溜地走开两步:“对不起对不起,我对老板绝没有非分之想!”
求生欲甚至使严漆之用对成语。
时无宴转开视线,将手机换到左手,轻轻帮尤星越整理了衣服上的褶皱。
他动作轻,而尤星越也早就习惯了时无宴的接触。
往复……实在是个红袖添香般的贴心人。
严漆之几乎有点羡慕了,一边咬袖子羡慕一边希望老板帮他劝一劝严复白。
尤星越却对谢教授道:“谢教授,小谢先生。严家手艺那么多,小谢先生恐怕要住在严大师身边慢慢学,拜师也够了。”
他对谢教授打了个眼色,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