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藿和灼灼相处了好几天,才在不留客与尤星越的共同见证下,和灼灼签下契约,带走了灼灼。
这一次,不留客分到的力量惊人,他陷入沉睡,尤星越估计等不留客清醒过来的时候,能恢复到以前的三四成力量。
任一帆看着夏藿走出去的背影,羡慕道:“真好,我要是有钱,我也想带小马回家。”
任一帆亲眼看着夏藿付了六万六千,从古玩店带走灼灼。
姑获鸟在世间行走多年,完全不缺钱,尤星越也没有和她客气,给了一个差不多的价格。
灼灼是玩具小马,尤星越给出的价格是根据近几年成交的苏绣衣物定下的。
灼灼身上的刺绣部分不多,因为是放在床榻上的小马,为了舒适度没有穿宝石珠子,绣工虽然精美但是也没有高难度的炫技。
之所以一定是六万六千,主要是夏藿和小马都喜欢6这个数字。
尤星越好笑:“小马喜欢夏姐姐,才愿意跟她走。”
任一帆:“我觉得便宜了,老板应该卖个六七十万。毕竟我们小马还有历史意义呢,将军家书里提了那么多次。”
他是秦飞眠的死忠粉丝,垂涎将军的小红马已久。
因为秦飞眠的关系,来店里求小马的人络绎不绝,有人更是报出了五十万的高价。
尤星越无语片刻:“……什么历史意义?证明秦飞眠喜欢玩具马的历史意义吗?”
秦飞眠前几天才知道考古队在挖自己的坟,连夜跑过去查看墓里有没有黑历史,然而她去晚了,主墓里的东西都已经登记在册,秦飞眠总不能偷走一两样,只好悻悻回来。
任一帆:“呃……”
这个历史意义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意义。
两人聊了几句,午餐送过来,正好是饭点,店里的客人不多,闻到香气都觉得肚子饿得慌,纷纷出去觅食。
任一帆打开外卖,笑眯眯道:“谢谢老板。诶,时先生今天怎么不在?”
往常时先生都和老板黏在一起,任一帆一度以为时先生和老板是一对,毕竟亲兄弟也不能形影不离啊,还各种黏黏糊糊的身体接触,结果老板一副超级坦荡的样子,搞得任一帆居然觉得可能这两位之间真的很纯洁。
尤星越掰开筷子:“他今天有事,可能这几天都不会过来。”
尤星越喝了口汤,漫不经心地想: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猫局长,不,程局长要出长差,时无宴居然也要回阴司坐镇。
尤星越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五吧?你晚上有什么要紧事吗?”
任一帆摇头:“没有。”
尤星越道:“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今天可以晚一个半小时下班吗?等知雨回来交接班。放心,算加班费。”
任一帆乐了:“老板你跟我客气什么,晚三个小时也行啊。一直开业到知雨回来吗?”
尤星越摇头:“不,到点就打烊,只是劳烦你看个门。”
不留客正在沉睡,店里只剩超薄和屠龙两个器灵,尤星越不能放心——主要是不放心屠龙的暴脾气。
吃过饭,尤星越在店里挑了一样古董拍照,做一些相关科普放上账号,算是更新。
下午的时候张玉芝请尤星越吃饭,尤星越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下来,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尤星越坐地铁赶往约定的地点。
这顿饭约在远近闻名的绘饮楼,这家酒楼可以说是货真价实的百年传承,屹立颖江市一个多世纪,瓷国的几个传统菜系做得出神入化,在国外也享有盛名。
唯一的缺点是贵。
绘饮楼装修古色古香,张玉芝对尤星越的感谢无言可表,才特意请尤星越到绘饮楼吃饭。
尤星越踩着楼梯慢慢往上走,他并不是很重口腹之欲的人,但进了绘饮楼后闻到香气,居然有点饿了。
绘饮楼包厢紧俏,轻易约不到,所以张玉芝订的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