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家里连续待了将近三天,哪儿都不去,除了吃饭洗澡,基本都黏在卧室里。
大部分时间不是抱在一起小声说着情话,就是在做那事,有时候容真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韩竞又搂着他在轻轻折腾,每次他基本只愣神几秒,就很快跟着沉溺其中了。这么一荒唐起来,他几乎快忘了今夕何夕……家里除了他们并没别人,韩爷爷前几天报了个老年旅行团出去玩了,每天会给他们打电话。
只有被韩竞抱着坐起来接电话的时候,容真才有种时间还在流动的真实感。
老人家旅游回来前,韩竞带容真在大学附近看了房子。
韩竞这两年为了每天见容真,都是从大学坐车或骑行回家,一趟接近一个小时。他没想过让容真也这样,但更不想两人住宿舍分开。
他们在大学附近租了套比较宽敞的两室一厅,上学时一周回家一两次,偶尔会把韩爷爷接过来住几天。
容真大二结束时,韩竞彻底毕业了,他头脑好,父母离开后也给他留下一笔不小的资产,在大学时期就搞了些项目,毕业后和熟人开了个小公司,前期特别忙,但几乎每天都还是会亲自去学校接容真。
也是这一年,韩爷爷生了病,做了个小手术。
韩竞那几天脸色很不好,每天睡觉四五个小时。
容真请了假,待在医院陪他一起照顾老人家。
韩竞根本不舍得让他受累,能动手的基本自己都做了,容真大部分时间就是陪老人家说说话。
他们白天在病房照顾老人,晚上在隔着帘子的陪护床上安静地抱在一起休息。
韩竞再疲惫,抱他的力气都大得不行,挣都挣不开。
容真时不时会帮他按摩头部,想替他缓解疲劳。
男人脸埋在他脖颈,若有若无地亲吻几下,挨着他慢慢睡着……
韩爷爷很快出院,术后恢复地也很好,韩竞再次投入工作。
他重新上班的第一天下午,容真忽然来了。
员工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尤其是韩竞的助理,对方以为他要突袭或给什么惊喜,反正老板平时也没作风上的问题,就偷笑着给他开办公室的门。
一看到他,韩竞顿时起身,还下意识瞥了
眼手表,看没记错时间,蹙眉道:“怎么不等我接你……”
容真走到他跟前:“我来是有事找你的。”
韩竞看时间还早,把人牵到休息间的沙发上坐下:“什么事?”
容真不急,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亲完正要说,一下被韩竞地抱到腿上,嘴巴被堵住,碾着唇。
韩竞将他抱得很用力,像是很想他。
每次都是这样,可两人几乎是天天见面的。
容真嗅出他唇间有股很淡的烟味,诧异道:“你抽烟了?”
对方身子一顿,侧头看他,抬手轻揉他唇瓣:“对不起真真,以后不抽了。”
容真没说话,抱着他轻轻晃了晃,说:“我是真的有事才来的。”
韩竞嗯一声,下巴轻磨他肩头,嗓音磁沉,问他什么事。
容真从他怀里钻出来,拿出几张卡,递给韩竞。
韩竞不明地挑眼看他。
容真解释:“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可能对你而言不是特别多,但你公司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多少也能帮你一些……”
这段时间韩竞特别忙,状态也很不好,容真之前还以为是因为韩爷爷生病,可现在韩爷爷身体都恢复好了,韩竞的状态还是很不好。
白天马不停蹄地忙工作,晚上居然还失眠,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好几次容真半夜醒来发现枕边的男人没睡,一直静静地看着自己……
容真想来想去,就以为他是公司那边出了什么问题,直接带着谢丽桦留给自己的所有财产,过来给老公帮忙了。
韩竞无声地看了他半晌。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