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佐你就留在身边,还什么还,他都要娶你了,他的就是你的。”
“不然没屠佐,你连命都保不住,他难道抱着你的尸首洞房花烛夜啊?”
花哨觉得自己被她说得一无是处。
没有属于自己的系统都快成了她的心病了。
她问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在书城世界合理合法的获得新系统吗?
秦嫣抿了抿嘴说:“据我所知是没有的,因为书城世界运作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出现过你这种情况。”
“要不你看有合适的再抢其他任务者的吧,屠佐等级虽然高,但真不适合你这种青铜。”
花哨点头,只能这样了。
别跟说她抢别人的缺德。
她本来就很缺德啊。
秦嫣继续嘱咐道:
“在你没有编辑之前,在书城世界别跟鲨鱼硬碰硬,能躲就躲,大不了等找到祖宗,让他给你报仇,顺便给他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
花哨被她这话逗笑:
“还表现自己,他又不是刚谈恋的个毛头小子。”
她想象不出来祖宗那么一个稳重的人,会急着表现自己。
秦嫣说:
“这你就不懂了,真的爱一个人,会很卑微的。”
花哨见鬼般的看了她一眼,说:
“你还信这世上有真爱?”
任何人信真爱花哨都不意外,除了小姨。
老鸨子、妈咪这个职业是最能体会到所谓的爱有多么廉价。
女表子说爱,可能是为了一辆跑车或者是一套高订首饰。
男人说爱,跟你倾诉衷肠,不谈钱,其实就是五个字:我想白睡你。
谈钱就不会说爱,那是钱色交易。
秦嫣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没说话。
花哨见状也不再问下去。
其实她知道小姨有不少往事憋在自己心里,从不打算吐露。
花哨曾听圈里有姐妹经常议论小姨,说她简直就是一部教科书级别的女表子奋斗辛酸血泪史。
说她能有今天的成就靠得都是血肉之躯拼上来的。
花哨小时候的印象里她总是一身伤,永远好不了。
因为她傍过的那些金主,大多都是一些有钱但心里变态的老头,
自己家伙不行,就用工具。
那种疼,一般女人受不来。
花哨亲眼见识过一些非常变态的服务,那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侮辱。
有些小姐就是这么被玩死的,法医来尸检的时候都扳不开她的腿。
秦嫣抽完一根烟,忽然很认真的说:
“如果可以,你下辈子做个普通老百姓家的女儿,嫁个好男人,一辈子过得美满幸福,等老死了记得到阴司跟我讲讲真爱是个什么滋味。”
花哨闻言心脏疼的一缩,嘴上却不饶道:
“我都死了你还不放过我,你可行行好吧,我赶着投胎呢。”
秦嫣大笑,拿烟头砸她,骂她没良心。
花哨在她这聊了小半天没营养的话。
她们很少能这么和谐,不打架不吵嘴的坐在一起唠嗑。
直到秦嫣说晚上她金主要来过夜,花哨才出发往纪钦雨家走。
她现在就像是个无家可归,四处吃百家饭的三毛。
临走的时候秦嫣还跟她说帮她物色一个编辑。
“没编辑不行,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连个告状的人都没有,就像这次一样,我可不想给你挡一辈子麻烦。”
“我金主也不是个省油的,要是知道我打着他的名号得罪其他编辑,他也不会给我好脸色看。”
“还有,没事别来找我,也别问我借积分。”
花哨表示明白,难得说了句你自己注意。
到了纪钦雨家,花哨见她正抱着她的系统——一盆金桔树,警觉的注视着正在笼子里啃沙发腿的饕餮。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