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
“珮儿,你说你这公公是有多糊涂?”江母说得气不打一处来,手指指着前屋方向,“我说双方老的一块凑钱,给你俩盖间新房子,他死活不愿意,好像要了他的命似得!”
那董卓可不就是这个脾气吗?固执,认定自己做的是对的,家里他最大。江珮拍拍江母的肩头,原主的这个养母对她倒是挺好的,让她的心头一暖。
“别气了,我给你糖吃。”江珮干脆用起了董志兆那一套,哄着江母。
江母瞪了一眼江珮,“这么大了没个正行儿,整天就不会为自己打算一下?我看你那公公就是想把东西都留给他家老小。”
“留就留呗。”江珮一脸不在乎,有些东西你撕破脸皮去抢了回来又怎么样?还不如像董志兆那样,我没有的自己努力通过双手得来。
不过江母的一句话说得挺对的,她江珮好像真是一个没什么打算的人,一天天的过去,就是在家里做三顿饭。仔细想想,原来所有的事董志兆已经打算了,并轮不到她来担心。
“我说你什么好。”江母无奈的叹口气,“我没让你上学,你是不是还怪我?”
“没有。”江珮摇头,当初董江两家的爷爷有过命的交情,所以定了两个的亲事,至于嫁给董志兆,应该是当时董家回绝闫家的借口。原主话又不多,决定报答养父母,就嫁了过来。
“等着有空就回家住两天,你姐的小闺女会跑了,俏着呢。”江母说起自己的外孙女儿,脸上有了笑意,“他们董家敢给你委屈吃,你就跟妈说,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江珮闻言,心头一酸,“妈不用担心我了,董志兆去了村委申请了,想批一块宅基地,到时候盖新房,还说要盖个两层的。”
江母舒缓脸色,看上去对这个女婿是满意的,“能看出志兆这孩子踏实本分,又有上进心。”转而想了想又道,“只是你得好好看着,他这整天在外面跑,万一就碰上一些不要脸的。”
江珮明白了江母的意思,就是董志兆以后出息了,怕惹上什么莺莺燕燕吧!“不会吧!”
“不会?你就是心宽。”江母不争气的瞅着江珮,“你忘了苏巧的娘是怎么死的,不就是她爹在外面有了人,气得上了吊?一个歪歪男人都有人惦记,更别提志兆这样的了。”
有人会惦记董志兆?江珮首先想到了闫玉花,但是闫玉花的品行不好,董淑月就说过那闫玉花和不少青年好过……
再品品江母的话,江珮其实觉得她说得对。以前她见过不少这种事,首先亲戚家的男子,大都三妻四妾的,屋里的通房,花楼的相好;就是那种寒门子弟出了头,也会忘记陪着自己吃苦的糟糠原配,身边养着小娇娘。
见着闺女不说话,江母以为她是听进去了,便又道,“这都几个月了,肚子也没个动静?”
江珮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怎么可能会有动静,她一个大姑娘家的。
“我困了,昨晚上没睡好。”江母拿了枕头放下,自己枕了上去。
“我出去洗菜,等饭做好了就叫您起来。”江珮给江母拉了毯子盖上,便转身往外走。
“记着。”江母轻轻合上眼皮,“好好看着,别让哪个不三不四的惦记上。”
江珮轻轻应了声,掀开门帘走了出去。她一直走出院门,到了放玉米秸的墙头,想着拿一些回去烧饭用。
路上有人说着话走过,江珮抬头看过去,是从坡上回来的苏巧和闫玉花。
“巧姐。”江珮扔掉手里的秸子,往前走了两步。
低头走路的苏巧脚步一顿,轻轻抬眼看了看江珮,“要做饭了?”
“能说几句话吗?”江珮问。
苏巧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想着什么,那是一双有些破旧的沾了泥土的黑布鞋。
“她要回去做饭,没空跟你说话!”闫玉花对着江珮白了一眼,“你们董家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