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往别的地儿想,可你今天格外反常啊,老要赶我走是怎么回事儿?”
这人真是。
她好心要他出去放松放松都变成别有居心了?
“能怎么回事儿?”盛蔷觉得沈言礼特别得烦人,她也没憋着,当即抬手挠了他一把,“你不想出去就算了,又没逼你!”
被自家媳妇儿奋起着抓了这么下,沈言礼顿了顿。
随后,床头那边很是应景地传来笑声。
很轻,但也听得出是在努力克制了。
沈言礼偏头看过去,沈煜城和沈煜林两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正眨巴眨巴眼地盯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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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夜场,肖叙特意在金鼎开了包厢。
沈言礼难得赴约,姗姗来迟。
只不过衣衫松松垮垮不说,扣子还没了几颗。
衬衣被清劲的肩膀撑开,锁骨内侧带有暧-昧印迹。
肖叙这帮狐朋狗友上来就起哄,“哟,稀客啊,是哪阵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沈言礼之前几年的时候,偶尔还会带着盛蔷一起来聚。
眼下老婆孩子热炕头,倒是再也没来过了。
沈言礼下颌收紧,颔首表示听到了,长腿稍迈就往里走。
他原本想找个隐蔽点的位置,但因着来得晚,都被占了。
肖叙看沈言礼来了也不吭声,一副大爷样,当即开口,“不是我说,你要么别来,来了甩臭脸给谁看?”
他说着凑近几步,递给沈言礼一根烟,目光不经意地落向衣领。
“哦我懂了,你这是被蔷妹子收拾了?”
肖叙不提还好,一提沈言礼就想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他睨肖叙一眼,语气很淡,“你觉得能?”
沈言礼接过递上来的烟,在一旁人的簇拥中,很快便在主座上落了座。
肖叙啧啧两声,倒也没再说什么。
之前的朋友看他今天来了,笑嘻嘻的――
“沈公子今天来这么晚,最近忙什么呢?”
沈言礼手里扦着烟,筋骨利落的手扣在打火机上。
在蓝焰频频熄灭,复又燃起的点烧中,他懒懒掀起眼皮,“忙着修理。”
这帮狐朋狗友想起他的那些车,纷纷明白过来。
沈言礼车多,庄园那边的车库隔三差五就得新换一批。
大家推搡着起哄,很快话题便围绕着车展开。
沈言礼却是觉得来了也没意思。
他百无聊赖地打开手机,半晌,到底还是给盛蔷拨了个电话。
女孩很快便接了,语气里透着惊讶,“给我打电话干嘛?”
“这里好没意思。”他说着懒懒倚靠在沙发背上,“我等会儿就回来?”
“那么急着回来?你去都去了,多待一会儿啊。”
沈言礼嗯了声,到底还是喊她,“媳妇儿。”
“嗯?”
“有点想你。”
“……沈言礼你真是,你才出去多久啊。”
沈言礼听她又羞又带着点儿高兴的嗓调,当即勾唇笑了下。
他目光疏散地撂开,没个定点。
今天包厢里比较乱,好些人是今天才见到沈言礼,对他很是关注。
夜场灯光晦深,远远望去,沈言礼冷白的面容被踱上了一层模糊的质感。
风骨自来,恣意浑吝的男人笑起来,眉眼熠熠生辉。
想要来搭话的人直看得愣了半晌,到底还是起了心思。
夜场过半的时候,有个女人过来搭讪。
长得不错,穿着旗袍,身段极好。
“沈少,这杯酒我敬您?”
甫一开口,肖叙倒是停顿了半秒。
别的不提,这个女人一股江南腔调,吴侬软语,乍一听很像沈言礼家的那位……
谁啊,怎么什么人都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