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拜托我了,你就和你哥哥见一面嘛,也许,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说开……”
闻予呈用力甩开她的手。
“我和闻覃的事,你知道什么?”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他看向她的目光很冷,带着几分决绝和绝望。
羞羞的手被砸在门上,生生的疼。
她眼里很快蓄起一点儿疼痛的生理泪水。
闻覃想追出来,闻予呈转身大步就走。
羞羞不依不饶地跟上去。
闻覃追到门口,想喊他名字,可碍于附近还蹲守着许多粉丝,又生生作罢。
他惋惜地在原地叹了口气。
天空中,已然开始飘起茫茫小雨。
又是一年春,春雨细密如丝,但那个雨幕中远去的决绝背影却数十年未变一次。
羞羞小跑着追上闻予呈。
她试图向他解释:“我只是,觉得兄弟……”
话没说完,就被他粗暴的打断:“谁说我和他是兄弟了?”
她无措地看着他,整个人都懵了,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
闻予呈把脑袋那碍事的卷毛假发和眼镜都丢掉。
说的话字字如刀:“你收钱了吧。”
“收了多少?”
他唇边笑意讥讽:“闻覃出手挺大方的吧。”
“我没有……”
羞羞无力地解释:“我只是不想看你为这个事情烦心难过。”
“难过?”
闻予呈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两声:“我难过什么?”
“你不过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他冷声讥道:“做了这样的事,觉得自己像是个救世主一样伟大,以后我好对你感恩戴德吗?”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尖锐,浑身是刺,又充满了悲伤。
细雨纷纷落下来,羞羞急哭了,她红着眼眶,嘴笨极了,无力地辩驳:
“不是那样的……我……”
“我只是,想帮帮你。”
她好委屈,眼泪源源不断地自眼眶中淌下:“闻予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雨势渐渐变大,闻予呈疲惫地揉了下眉心。
“你觉得我可怜吗?”
羞羞哭着摇摇头。
他又换了个说法:“那看我的笑话,有趣吗?”
“他来找你,你不会让他滚吗?”
闻予呈说完,又大步地往前走。
羞羞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他忽的停步,转身。
羞羞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欣喜地抬起眼望他,却听他暴怒出声:“你他妈别跟着我了!”
她懂什么?
明明什么也不懂。
他心如刀绞,眼神挣扎,见她的脚步果然停下,又迅速地转身,继续向前大步走。
闻予呈走了几步,正好撞上那边以手遮着脑袋,准备走回保姆车的傅羡尧。
大家都只想刷新歌战绩,根本没心情看打歌舞台,干脆选择早点回去休息。
见到他往反方向走,傅羡尧喊了声:“欸,呈哥,要回去了,你去哪?”
闻予呈冷淡看他一眼,脚步没停留。
傅羡尧被他那冷冰冰的一眼给吓着了,捂着胸口回到车上,喃喃地同桑飞说:“好吓人啊,顾修是带呈哥去干什么了?呈哥好像生了很大的气。”
顾修两个字,让林白宴的眼神猛的一变。
“马上就下大雨了。”
桑飞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他们有伞吗?”
话落,前座林白宴倏的站起来,拿了两把伞就跳下了车。
傅羡尧追着喊:“欸,宴神你去哪?”
“送伞。”
林白宴走的头也不回。
傅羡尧和桑飞面面相觑。
“怎么感觉……他们有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