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例如。
蒙堤非常恼怒, 表面平静, 灰色的眼睛注视着他,“你的赫拉, 早被我送出首都了。你不会再看到她, 估计你再看见她的时候, 她早已儿女成群。”
“她嫁给了谁?”尼德兰听出他话中意思,既然他都提起赫拉以后生活, 便问起赫拉的归属。
他也不算是故意的, 不过谈话中聊到了赫拉,蒙堤便动怒了。他在宫廷的多日,还鲜少看到蒙堤发怒。蒙堤虽然年纪小,却对他有些强大的忍耐, 忍受和包容平日尼德兰对他的轻视和厌恶。
“你这么关心她?”蒙堤语气平淡,眼色却加深, 本来在为尼德兰调整放松链条的长度的。因为已是深夜准备睡觉。
尼德兰或许没有意识到蒙堤在眼色背后的深意,嫉恨犹如一下子吹大的红色气球, 胀满他的整颗心脏。
或许有意识地故意往激怒他的方向去, 尼德兰平时这样干多了。
“授与恩情,哪怕一条狗都会报恩,何况是人。”尼德兰讽刺得一语双关,说的是赫拉曾经在尼尔斯平原救了他, 他曾经在达达尼尔收养了加西亚。
加西亚不报恩情, 反而是恩将仇报。
尼德兰双手突然被铨高, 他本来半坐在床上的。把链条拉紧后的蒙堤站起来, 反唇相讥,“看来是旧欢未忘,”
手背贴在尼德兰脸颊上滑落后,突然一个马尾般散开的皮带打在了尼德兰锁骨下胸膛上。
皮带的鞭打声音发出来,声效显著,但实际效果不会太过疼痛。
尼德兰扬起头,蒙堤弯腰俯看他,“怎么管教你要好?”将他的衣领拽开,又是一马尾皮带落下。
尼德兰双手被收紧,背贴在床头上,下颚被搬起来,“叶弥,”蒙堤看住他黑色的眼睛。“你想要什么玩具?”
尼德兰眼睛半眯了起来,蒙堤打量他的神色,“什么都来点吧,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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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取消了夜晚值班制度的日志和萌新启动,发现了他们的宿主,从床上消失了。
“小金人呢?”指奥斯卡影帝提名最多但亏欠他一次又一次小金人的顾沉沉。
萌新惊讶,“昨晚我休眠时他还好好地在床上跟蒙蒙拌嘴。”
“人呢?”日志却听见一个声音,从某处发出。
“你们不要老把监控屏只调到床上。其实还有很多的地方,厨房。卫生间,阳台,衣柜里,草坪……”
结果看见一个纯金打造的笼子里,高度绝对让一个成年人坐不起来,只能蜷缩在里面。
顾大爷躺在里面,眼睛悠闲得看看东,看看西,然后转溜一圈,再看看自己这个金光闪闪的笼子。
真得劲。
快穿日志和萌新下巴一起掉在地上的声音。
“这人干什么来了昨晚?”快穿日志一脸疑惑。
萌新摇摇头。
“他怎么这幅德行?”快出日志满脸黑人问号。
顾沉沉一副中老年人五六点就醒来做做眼保健操,转动转动唯一能动的手腕和膝关节。
“新的一天。新的美好。”
那张脸是纵欲过度的满足,几乎成了一脸痴呆的沉迷。仿佛昨日的刺激的画面还浮现在眼前。
“这人脑子坏掉了吗?”快穿日志不解。
萌新摇摇头。
顾沉沉躺在了笼子里,笼子里给特意给他垫了柔软的毛毯,他黑色的头发洒落在白色的长毛毛毯上,窗户漏出了一方明媚的阳光,散在了他的半张脸上。
他面容是雪的白色,黑色的眼睛,红色的嘴唇,半张脸埋在了毛毯里,半张脸露出。
美艳到不可方物。
突然,笼子里的他被攥到一侧,脖子里扎进了蓝色的液体,然后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