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壶从煮的容器中拿起来,瓷杯就在了加西亚的面前,赫拉提着咖啡壶的把,款款过来,要倒进煮好了的咖啡进加西亚的杯子里,加西亚等待着她娴熟的倒咖啡。
赫拉没有想到的是,壶口有些大,在她倾斜壶的瓶身,咖啡倾斜而出,倒在了瓷杯上,甚至翻腾溅上了加西亚的手臂上,赫拉连忙收起壶,结果不小心碰到了加西亚想为她放好咖啡壶的手臂,加西亚一下子握住被烫到的手臂。
赫拉连忙放下咖啡壶瓶,去看加西亚的手,她看见了蒙堤皱眉的表情,隐忍住痛苦的模样,上半身就在了沙发上,站着的赫拉连忙为他去解开衣袖,加西亚想避开她的查看,只是闭着眼,“不用”拒绝她的好意。
赫拉过意不去,“让我看看你是否烫伤了,”看见了加西亚捂住的手臂上有一滩咖啡渍,想到是刚刚的咖啡也倒到了加西亚的手上,于是更为紧张地要去看加西亚的手臂,“我十分抱歉,请我查看一下,”
加西亚的表情确实吓着了她,而加西亚听见她过于自责的声音,于是单手去挽衣袖,赫拉知道他同意了,于是帮他解开袖口的纽扣,把袖子小心地往上掀起了一些,还没有到伤势的地方。
于是赫拉把衣袖挽得更高,加西亚配合把手臂翻过来,他的手臂是蜜色的,是白种的肤色,由于基因和后天情况。就在他手臂下下方,赫拉看见了一个像是已经愈合的伤疤。
伤疤整齐划一,像是带有齿的利器划到的。
但是又怎么的熟悉,像是一串图形。但是赫拉一下子便认出,那是波塞冬语言,是一串字母。她心中默默地拼读了一下,她几乎是同时手缩了一下,那串字母是叶弥·尼德兰的名字。
赫拉看到他手臂上,以刀刻的方式,写有了尼德兰的名字。
不由看见加西亚手臂下没有什么烫伤的气泡或是其他明显的症状,只是淡淡地被烫红的痕迹。她内心惊讶和意外,她并不想发现加西亚的这个纹身秘密的。她此刻只想地逃离这个场景,于是要对加西亚说,“我去拿点药膏来。”
加西亚突然叫住她,赫拉抬头,看见了他脸上的淡淡的表情,像是在琢磨着自己表情的变化,捕捉着自己闪过的眼光,心中渐渐明白,他是故意亮给自己看的。
他要自己看见这一块,他对尼德兰的隐私禁地。
赫拉十分尴尬,她的表情全被加西亚收入眼帘。“不用了,你摸摸,不疼。”于是抓起她的手,就探在自己手臂伤疤上,赫拉摸到他微微凸显的浅黄色伤疤,似乎当时自残的血腥画面就浮现在面前。
赫拉想收回手,听见加西亚说,“你这么聪明,应该会明白。”
赫拉讪讪而笑,她什么都不明白。
而正当她无比尴尬,加西亚挑衅着她的时候,尼德兰出现了,“你们都在这儿?”尚未提出要邀请赫拉去看下午三点的戏剧时候,赫拉连忙像是抓住救星般,对尼德兰说道:“我不小心烫到了小王子的手,上将。”
尼德兰于是去问加西亚,“烫到哪里了,”眼尖地看见了蒙堤的左手袖子翻起来,于是便去要查看他伤势。
赫拉听见尼德兰那关心的语气,往事历历——他纵爱这个小王子的记忆犹如还是在昨天。
加西亚却把手臂拿起来,“烫伤了这里而已,”赫拉看见,加西亚举起的是半截手背的上方。而他烫伤地方——以及刻有字母的地方是手臂的下方。
尼德兰看见手臂上并无严重烫伤痕迹,“这儿吗,小事,”
加西亚难得宽容大道地说道:“当然没事,但是吓坏赫拉小姐那就是大事了。”只不过话里有话。
赫拉被戳中了内心所想,她确实被吓坏了,不过不是因为她烫到了蒙堤,而是加西亚亮出的自残伤疤。她做出大度,低底地说道:“没有的事。”尼德兰才看见赫拉那柔弱的神情,似乎错把她的害怕加西亚当做了自责:“你不必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