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兰一向欣赏年轻有为的军人,这位一向以冷酷闻名的军官,第一次和蔼地问起他,“你多大了?”
格兰尼压抑内心的被上级重视、还是尼德兰军官的赏识,非常声正言辞地道:“报告上校,我今年二十了。”
“可结婚了?”
提到这里,格兰尼不由黯然地叹了一句,压抑内心的悲伤,“去年新婚不到三个月,妻子在战火中去世。”
“听到此事我很遗憾。”尼德兰真情实意地对面前这位年轻军人说道。而眼前这位年轻的小伙子重新又抬起了英俊的脸庞,“感谢上校,感谢第五军队,让我忘记了爱人离开的悲伤,让我投入了光荣事业来。”
“不愧是波塞冬的年轻子民。”尼德兰拍住他键盘,格兰尼不敢抬头正式尼德兰,他感觉到肩上力量不轻,牢牢地、有力地压在他肩上,像是给予了不少的希望和寄托。
格兰尼心目中的叶弥尼德兰军官原本是片冷酷黑色的纸面,此刻在他心目中高大和带着人情的丰满起来。
心中记下了这位年轻非凡和战功显赫的军官对自己仅此几句的赏识和信任,油然产生的敬畏甚至和一丝不敢逾越的情感,悄然蔓延在视线中。
下去后的格兰尼,办公室仅剩那位尼德兰军官,打开了胶片的唱片机,波塞冬的传统舞曲响在了黑色为主颜色调的办公室里。
离开了的格兰尼,听见了隐约的波塞冬曲子,不由潸然,想着这位是一位情操脱俗、曲舞翩翩的伟大将领,心中不由更为动然。
而开了胶片仅半分钟不到,头颅枕在办公室椅子上,原本笔直的身体此时向后仰,黑色的眼睛阖起,正闭目休息的尼德兰被一个电子元音吵醒起来。
“可以啊,谁你都能撩起来。”
“志儿,可想死你了,你啥时候旅游回来了。”顾沉沉按捺不住狂喜的心,终于不再是他孤苦伶仃一个人了,即便有随机的系统,可他终究就像是一个失去了高山流水钟子期的xx。
“你瘦了。”快穿日志不得不承认,旅游的漫长时间里,他确实也想过顾沉沉。
“可不是,这星球上食物和我喜好实在相悖甚远。”
“可你性情一点没变。”快穿日志依旧直言直语。
顾沉沉gay言gay语,“志儿,此言差矣。因为你的离开,我还沉默寡言、多愁善感了好几个世界。”
快穿日志:“……”
顾沉沉唱了起来:“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珍重你自己。”(《大约在冬季》歌词)
快穿日志捂住耳朵:“好吵。”
顾沉沉忘我:“我问你何时归故里,你也轻声地问自己,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 (《大约在冬季》歌词)
快穿日志觉得难听到一定境界了:“随机系统呢,哪去了?”
顾沉沉不好意思,委婉地说道:“它在休眠中。”
快穿日志说:“不可能呀,”一边随手翻起了随机系统工作记录,看见这个世界的系统叫做“文静”,不由哑口:“是不是它嫌你太吵太烦人了……”让文静不得不自动休眠。
顾沉沉翻阅了快穿日志这几个月来的旅游日志,随口掩饰过去,“不可能,小文不会是那样的人。”
“……”快穿日志无言以对。抢回自己的旅游日志,“别翻我的日志。”
顾沉沉委屈脸:“你变了,志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快穿日志哼出一声,随后观察了顾沉沉这个办公室,“你在这个世界任务是干什么?”
“没看见吗,”顾沉沉示意他看向办公室另外一角,沙发上趴着一个小孩,睡得酣甜,“带小孩,”说完觉得不太符合自己这一身戎装干练的模样,“还有带兵打仗。”
“……”快穿日志。
顾沉沉看见了沙发上的蒙堤翻侧了身体,闷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