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父母比想象中更快的知道了这个消息,并一起杀到了条野的公寓。
“去道歉,下跪也好切腹也好,你爸爸给你介错。”条野妈妈冷酷的说着,好像儿子要切腹当爹的给他介错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条野爸爸在旁边用力的点头,神色严肃。
“无论如何,香香这孩子必须入我们条野家的族谱。你的遗产我会全部交给他,就算我们百年之后,你哥哥姐姐他们也会好好照顾他的。”条野爸爸顿了顿,“他还那么年轻做鳏夫不是很好,我会给他招赘一个。”
言语之中已经把香取遥的未来安排得明明白白。中心意思就一个,香取遥以后必须姓条野。至于这破儿子会怎么样,不重要。
条野:……
他面部肌肉抽搐几下,单手捂着眼睛,终于回想起了一个事实,他父母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啧!
“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的。”他闷闷的说道。好说歹说将二老给赶回家,他坐在沙发上半天都没有回神。他苦思冥想,都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寻思着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对香取遥不好的事情啊,若是换个人接手了这么棘手的看管对象,把人关小黑屋等需要的时候提溜出来用一用是正常操作,给对方洗脑成言听计从的工具人是中等操作,前两种做法他都对别人做过,尤其后者可行性非常高。
但在第一次见到香取遥之后,他就打消了这两样计划。把人提溜回家,考虑到生活低能,家务从来没让他沾手。担心他一直待在屋里会闷,时常带他出去溜溜。就连对方从没去过的游乐场,他也忍耐着那里的噪音,违反规定带他去玩了一遍。
为此还写了两万字的检讨,都没告诉过香取遥。
嫌他做饭难吃,他去学来一手高超的厨艺。看枪击片都能吓得窝成一团,每次带他执行任务时他还特别吩咐人将拷问过的俘虏洗洗刷刷包扎好。又怕痛又不喜欢运动,他就否决了上头人提起要给他做体能训练枪支训练的建议,反正有他在身边香取遥就算当个腿部挂件他也不嫌弃。
拥有那种基本没有条件就可以启动的异能,本该最好就是将人包得密不透风手脚都绑起来免得他搞事情,可在香取遥第一次戴手套时出了红疹,他又给否决了。
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说要关小黑屋,他也只是把人关在卧室里,他还在旁边削苹果给他吃呢!至于威逼利诱之类的,他哪次真的动手付诸实践了?
条野就很烦,他很小的时候就决定从军,刚小学毕业就如愿入了军校,因为天赋不错是被重点培养,加上接触的都是能力者,他身边的人哪个都不算是真正的正常人。
所以对于光是言语打击就能够把自己搞出心理疾病的香取遥,条野是真的迷茫。可再迷茫也好,该做的事情也要做。
当初铁肠先生是怎么把小殿下追到手的来着?条野回忆了一下,决定照搬全抄。没办法,给他的时间不多了,香取遥不在他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光是想到跟他好死不相往来,就觉得未来都在迫害着他。
条野没想过求婚会一次成功的,他只是想表达一个态度,至少让香取遥知道他并不是讨厌对方,主观上没想过要欺负他,哪里知道……
就挺痛的,难以言喻的痛。任何男人都无法承受这种痛苦的吧,感觉那部位都麻了,对他这种感知比常人敏感的人来说,那感觉更是难以言喻。
他咬牙缓过了剧痛,推开香取遥忘记上锁的大门,关门反锁,一边脱鞋,一边解下军刀,尽力让自己走路时看起来很正常,略有些艰难的走到床边上。窝在被子里的人在听到脚步声之后,抖得越加厉害,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屋子里那股熟悉的香气越来越浓烈,条野捂住脸难受的嗯了一声,也没有掀开被子,而是躺在了对方空出来的床位上。这是单人床,并不适合两个男人同时躺在上面,就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