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二老在在福家村过得如鱼得水,当然也有人厚着脸皮上门求指点,他不好全回绝,也不能全应,何况来的人时间不同,一个一个指点又费时间,他学苏静舫,十天抽一天借学堂里的一间教室为大家解惑,其它时间就别找他.
对此,走科举的人高兴坏了,甭管考童生秀才举人都有机会请教平时他们接触不到文人中的泰山北斗,太令人兴奋了.
收麦时,苏叶每天都要领着人煮凉茶,熬酸梅汤,放冰窖里镇着.
傅家兄弟每天都来帮忙,割麦,绑麦子装车,脱粒,晾晒,摇风车,都要亲手做,两人动作虽然生涩、笨拙,干活却是非常认真.
十三岁的傅启烨推着装两麻袋麦子的独轮车跟师父后面下了地窖,下地窖通道平缓,转一个弯才到底下,底下是个长十几米的通道,通道左边隔两米处有小方洞,此时,小方洞里都点上油灯,通道右边隔约四米有个单开木门,看过去有三个木门,最里面是开着的。
傅启烨推着独轮车跟谢卫华后面进最后那扇门,独轮车停下后,他看见两侧排着大缸,这大缸他见过,这几天前院后院都晒着这种大缸,原来是用在这几里的.
干净黄澄澄的麦子倒进缸里,傅启烨发现师父推来五袋和自己推的两袋倒进去,缸都没满.
谢卫华说话了:“这缸大致能装六百斤麦子,玉米装八百斤,这孔窑孔宽三米,长十二米,地面和墙顶先是砌两块青砖厚,再用糯米汤含量较高的糯米沙浆抹一层,双重防渗水,装粮食的陶缸在使用前擦干净,再暴晒几天太阳,粮食倒满后密封缸口,窖孔里隔两米放一袋三五斤的屑木炭,屑木炭能吸水防潮,这样粮食放三年还很好,当然每年秋天也要拿出去晒晒两天。”
傅启烨看两排共二十个大缸,也就是说这里可以存一万两千斤以上的粮食?听师父说意思这是专门放粮食的地窖,另两个门里放的是陈粮了。
“师父,屑木炭多久换一次?”
“我们家一般三个月换一次”。
“师父,建这地窖时花了多少银子?”
“差不多五十两,糯米花费高,虽然银子花得多,但这地窖用几百年都没问题,比上面的房子还要坚固耐用”,谢卫华说。
五十两,一般农家就是存有这银子,也舍不得花这银子建这样的地窖的。
夏收夏种完成,小承霖要满月了,红皱巴巴的孩子蜕变成为白嫩嫩的小包子,几个孩子见证了这神奇的变化,大人没骗他们,红通通的小猴子真长成白嫩的小包子。
满月前一天,赵晴母亲下午到了谢家,安置在二房房子二楼,赵母行李放好,洗脸换衣服,才进女儿房间。
赵母看女儿脸上白里透红,一看就知道月子坐得不错,外孙白嫩嫩胖呼呼的,很是讨喜,她抱起孩子摇了摇,说:“我外孙长得真好,比刚出生时重了许多。”
赵晴笑盈盈看着赵母:“娘,家里都好吧。”
赵母笑:“都好着呢,你祖父祖母吃什么都香,你二妹怀上第二个了,你弟弟每天跟着你爹去衙门,哎,承翰去学堂,云芙呢?”.
“大伯哥的两个徒弟要跟大嫂学做陶碗什么的,承熹和云芙跟着玩泥巴。”赵晴回道。
赵母惊讶: “富贵人家的孩子还要学这个?还有,明天酒席谁负责的,我经过前院好像没任何准备?”
赵晴:“娘,你不知道,收麦时大伯哥两人徒弟下地割麦,推独轮车运麦子,碾麦子,晒麦子,我在屋里做月子听相公说了吓我一跳,听相公说郁先生叫他们这么做的,说什么要了解和熟悉民生百态.
酒席是大伯哥和大嫂操办的,他俩办事,稳妥!”
赵母更吃惊了,张大嘴,她实在不能理解郁先生的想法.
后园草棚下,苏叶坐着喝茶,傅家兄弟光着脚踩在瓷泥里,谢承熹和谢云芙踩一会就没兴趣了,洗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