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部分人提出摆三天流水席的提议,只摆一天。
十月二日一早,苏氏祠堂开.
同时,晒场今天空出来,祠堂地窖里的桌凳搬到晒场上安装,排整齐,碗筷也抬了出来,妇女们把碗筷抬到水井边清洗。
家里有丫头婆子,有压水井,离晒场又近,苏叶叫谢卫华用板车拉十大筐碗筷回家,让婆子丫头们清洗。
婆子丫头们刚洗上碗,叶德祥用平板车拉来三筐腌制好的鸭子,跟苏叶说:“叶子,计划有点意外,忙不过来了,这些鸭子你帮忙烤一下”
“好,大表哥你歇一会吧,看你累的出汗了”,苏叶和他把鸭子搬到挂炉旁.
“还有很多事,不累”,卸完鸭子叶德祥急匆匆走了。
谢承熹婆婆看着,苏叶照看挂炉里的烤鸭,烤第三批快好时,谢卫远回来了。
谢卫远一下马车就闻到烤鸭特有的香气,他深深吸了口气,真是久违的香气。
沒一会,谢哓竹也牵着儿子过来,一墙之外的晒场热闹,家里也热闹
,闻到香味,小孩儿们吃的早饭也消化完了,都聚到了苏叶身后,流着口水看着烤鸭,这一幕令谢卫远似曾相识,笑着说:
“第一次见大嫂烤肉时,馋死我了,我们一群小孩在大嫂身后盯着烤肉,我还用两块石头换条兔腿吃”
苏叶也想起来:“我那时被你们盯着头皮发麻,你们盯着肉不可怕,可怕的是个个手黑乎乎的,脸黑乎乎的,鼻涕流得老长又吸溜进鼻子,恶心得我......”
谢承瀚大叫:“小叔你小时不讲卫生,好恶心”
谢卫远委屈巴巴的声音:“大嫂,那不是我,是其它小孩。”
谢晓竹笑:“你也干净不到哪儿去,衣服天天给你洗,天天搓出泥水。”
谢云舒小手刮着脸:“小叔羞羞脸”
谢卫远理直气壮地说:“你小舅舅也一样啊,我们算是干净的了,天天洗澡换洗衣服,和我们同龄的有几个五天都不洗不换的,一靠近就是一股酸味”
谢承瀚捏着鼻叫嚷:“要吐了要吐了”
谢云舒有样学样,捏着鼻子:“要吐了要吐了”
谢承熹谢云芙:“吐”
谢母和赵晴被孩子们逗着哈哈笑,谢卫远挠挠头,笑就笑吧。
何氏抱着女儿抿着嘴笑,相公小时候这么可爱。
赵晴饶有兴趣地问:“大嫂,我相公那时是什么样的”
“白白净净的小书生,每次见到他都在看书,我一直以为是个呆板固执的书呆子。”
赵晴笑:“我就是被他外表骗了,第一次见他时,青色书生长衫,一把扇子摇啊摇,啊!真是翩翩少郎!成婚后,完全不是那回事。”
“我现在也是翩翩少年郎”,谢卫辰摇着扇子过来说。
“不,现在是青年油腻书生”
“哈哈哈哈”
“娘,饿,吃”
“没开席,先吃点心垫垫”
“不要...吃肉肉”
“肉肉”
“肉肉”
......
开席时,晒场人声顶沸,福家村人口由最初时的八百来人增加到现在的一千三百多人,加上几家请外面来的短工,开席一百五十桌.
谢家挨着晒场,晒场地方不够,前院摆三桌,谢家女人和亲近的人坐席,三兄弟去苏家坐席陪客,后园收了玉米的地里也摆了十桌.
吃席后,谢承熹不肯从苏叶怀里离开,紧紧抓着她衣服不放。
有婆子丫头们收拾,苏叶也不把他强塞给婆婆,苏叶抱他起身,亲亲他的小脸蛋:“小宝贝跟娘亲觉觉去,云舒,睡午觉去”。
“不要,我还要玩”,谢云舒叫道。
谢承熹幸福窝在娘亲肩上,他最最最喜欢娘亲了!太好了,姐姐没来跟他抢娘亲。
晚上,天黑时才散席,谢家水井边排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