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张国庆发出闷笑声,指了指衣柜。要是他没猜错,对方能将五个木箱放在此处,那一定有地下室。
否则的话,突然来个人,这些东西往哪里藏?那套黄花梨家具伪装后还能在不懂行的人前打个马虎眼,五个大木箱是万万不能。
周娇赞同的点点头。是她疏忽这点,能被当成窝点的地方不可能就仅仅是一座院子这么简单。
有了这想法之后,问题就好解决了,夫妻俩人各自搜查一边,除了一高一矮的死人身上依然没动的二三百现钞和票券外,炕尾一块砖头内就塞着一大包黑油纸包着的票子和票劵。
这还不算,在张国庆摸出角角落落里私藏的金戒指、金耳环那些小玩意时,周娇也打开了地窖封口。
与她设计的地下室自然没法相提并论,很粗糙,但面积也不小。出人意外的是那个高个子对矮个子也不是多实心。
刚才还说什么……这几个箱子里面都是我偷偷从上一批送过来的东西里挑出来的珍贵古董字画。可谁料到还藏了一口?
张国庆用手电筒照着打开的箱盖时只见金光闪闪,配上珠宝亮泽,晃得眼花。“啪”的一下子立即盖上。
估计这家伙阳奉阴违,留着这些金子珠宝将来给自己当退路。聪明倒是聪明,可惜心术不正。
看着地窖内还有几麻袋叠在一起的粮食、贵重的皮毛大衣,一点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张国庆也没让周娇收入空间。
留着这些证据与尸体上大额现金才会更让人相信这俩家伙太过于高兴,结果喝着喝着。喝多了喝死了。
……
张国庆与周娇再次从隔壁市回到县城已经快凌晨三点多,收拾好各自身上,再耽误一会儿,天色已亮。
进了城,夫妻俩人也没再进自家小院。县城不比农村,没有那么多早前的农民,可也少不了早起锻炼的老人们。
昨晚一夜未归,有平安从中掩护,他们夫妻俩人倒不用担心张爹张母老俩口发觉到这一点。
跟着那些老人打打拳,活动活动身子骨,回去时张母还以为老儿子两口子跟老伴一起出门,说了几句老儿子,推着儿媳妇快去接着睡,少跟那壮得跟牛犊子一样的人来疯一起瞎折腾。
一旁扎完马步的平安听了他奶奶的话差点笑场——他可怜的亲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背锅侠!
自己亲爹自己疼,他笑道“爸,我们三兄弟的作业放在房间,你和我妈去帮我们瞅瞅,下午我就要了。”
“对,你也快进去,我孙子的学习可不能耽误了。等有人来了,我就说你们一大早去跑步扭伤脚,现在正歇着呢。”
张母一听,顾不上埋怨老儿子,立即也推着他一起进去。她可不像现在某些人,老是说学习没用。
没用?啥没用,咋厂子招人还是高中毕业能坐办公室?咋不就让小学毕业的也一进去当干事?
张国庆朝媳妇挤眉弄眼,高兴得直笑。什么金银珠宝、古董字画,再价值连城,能比得上他家平安心疼他惦记他?
中午时间,随张母出门的三兄弟也不知从哪里收集到邮戳过的邮票,兴高采烈地回来吃午饭。
“爸,你瞅瞅,多吧?”
张国庆接过小儿子递过来的邮票,好奇地问道“哪来的呀?”
“子文哥哥给的,他说这些先让我们拿着,他再跟同事要。我谢谢他了,也告诉他不用了,够了。”
“嗯,我们五一很懂事。”张国庆递还给孩子,想想吩咐道,“以后让子文哥哥自己也收藏,咱们家邮票不少了。”
大外甥惦记着自己儿子,他不介意送点财路给孩子。那孩子在邮局上班,倒是最合适集邮,要是能听得进去,将来也许能留下一笔财富。
平安三兄弟听了点点头。他们家邮票确实不少,除了他们姥姥四处要邮票买邮票给他们,他们还跟大院的小朋友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