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去跟其他团凑热闹,带一部分人下基层。”
对于林丽珊工作的事情,一家人没什么意见。这么多年下来,该有什么流程没人比本人更清楚。
张国庆突然想起一件事,笑道:“这次过年挺好玩的。前段时间有人提议春节期间不要封建迷信,可对联桃符算不算?提倡不能铺张浪费,可全市等着明晚的富强粉肉馅饺子上桌;让大伙不要到处游荡,可庙会又初一开始;班前别喝酒,就现在想喝醉,世面上也没酒。这些话,私底下谈论的人不少,大家不停发牢骚,可谁也没敢放在明面上,还得高兴地拍手赞成。”
周孝正嗤笑着摇摇头。
周娇也是笑着摇头,“你们不在家还不知道。前儿还有同学来电话说今年集体年最有意义,还不停向我炫耀。”
林丽珊迷惑地看了看她,“你那同学居然能打电话,说明家世不错,可也没必要向你吹啊。她知道我们家住哪吗?傻的吧!”
一家人被她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张国庆在一旁向她解释:“那同学家应该是一栋大楼一部电话。她大概觉得我们跟她家差不多。”
周娇听了点点头,“我们一班人从没带同学回家,平时很少在外谈家事。同学们只知道我们父母当兵。”
这很符合自家女儿干的事,周孝正了然地笑笑。
不过,这什么同学也确实是个书呆子——还考上名牌大学,智商不见得有多高。难怪自家娇娇从来不爱与这些人过多交往。
周娇原本想跟大家说说对方那天发表了什么高论,被她妈这么一说,也没了兴趣。大院跟外界确实有差距,尤其自家的条件,难怪她妈口气这么大。
何谓“集体年”?她妈不懂,没在外面生活过,加上部队其实就是一个大集体,她忽视了本质。
大院内有自己的一套供需体系,看电影有礼堂,而他们呢,靠父母单位、街道发票去电影院。
一个集体年,街道居委会的权利大过天,除了统一发票证、购货本,比如组织打扫卫生,操办游艺会。这里面可操作的文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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