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殖,但就像种庄稼一样,若是能让一年的粮食产量成倍增加,这不就是天大的功劳。”
“可众多周知的是这天底下还没有任何人能做到卫姑娘所说的。别说增加粮食的产量,就只为了不让庄稼欠收,卫姑娘知道朝廷每年付出的人力物力是多少吗?”姜幼白看着李子澜和卫书妍,鄙视的眼神□□裸,毫不掩饰。
李子澜和卫书妍这下也隐隐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无知,面色不由窘得通红。
见姜幼白一点面子也不给两个伴读留,六公主心里更加不悦,“安阳,你们都是我的伴读,便是子澜说的不对,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姜幼白皱眉,直视着六公主道:“公主可想过,伴读无知会影响您的名声吗?您可知道要达到李姑娘所说的天大的功劳,很可能有人兢兢业业的一辈子都可能做不到。可在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候小姐嘴里,却成了轻而易举之事。若今日她们两人这些天方夜谭的话被传出去,天下朝臣会怎么想?他们又会怎么想您?怎么想圣上?”
“我……我……”六公主隐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居上位久了,第一次被人违逆,面上就有些下不来。
只是还不等她发脾气,门外面就进来一位青衣嬷嬷。“六公主,皇后娘娘召见。”
她说罢,又在几位伴读面上扫视了一遍,面无表情道:“几位伴读先在此稍后!”
这嬷嬷是皇后宫中的人,姜幼白对她略有些印象。
六公主走了之后,李子澜轻哼一声,冷笑道:“安阳郡主好厉的一张嘴,领教了。”
姜幼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无意再与她多费唇舌。心里猜测着皇后娘娘突然唤走六公主的用意,许是刚才她们谈论的事情早已经有人禀报给了皇后也不一定。
卫书妍明显比李子澜更谨慎,自从六公主走后,她就一直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面含隐忧。
皇后宫中。
六公主一进去,就见皇后正在面含愠怒的等着她。
“母后……”六公主不明所以的轻唤了一声。
“跪下!”
“母后?”六公主不知所措的唤了一声,见皇后面上的怒气愈甚,只好委委屈屈的跪下了。“母后,儿臣不明白,儿臣做错了什么?”
皇后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女儿一眼,面露失望道:“我这些年娇惯着你,可见是将你纵容坏了。”
“我问你,方才你在殿里与跟着你的伴读商量的什么事情?”
六公主面露疑惑,不解道:“不过是商量给父皇的万寿贺礼………”
皇后厉声打断她的话,“什么样的贺礼让你张口就要祥瑞功勋?”
“母后?”六公主大惊失色,她还是第一次见皇后对自己这般疾言厉色,不禁吓得不知所措起来。“我就是想让父皇高兴。”
“你一个公主妄想与皇子攀比,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我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么?”皇后气道。“连皇子也不敢轻易沾惹什么祥瑞之事,你倒是胆大妄为,就差闹得人尽皆知了。怎么,你要告诉你父皇,你一个公主比皇子还能干不成?”
“母后,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六公主不由后悔自己今日的行事不谨。
她知道,虽然公主们与皇子一样的念书,但在父皇心里从来都不喜公主太过能干,公主只要乖巧懂事就好。所以若是今日的事被父皇知晓,只怕就要误会自己妄图染指政事,更甚连母后都会被牵连,以为是母后所授意的。
皇后发落了一通,只觉心神疲累,摆手道:“从今日起六公主禁足半月,没有本宫的准许不许出宫门一步。”
六公主知道皇后是真的动气了,不敢求饶,只好乖乖下去受罚了。
皇后被女儿气得头疼,身后的青衣嬷嬷忙上前来为她按摩头皮,轻声劝慰道:“娘娘,公主心性单纯,难免偏听偏信。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今日之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