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来,只是到底被陈年旧事扰的心烦,二话不说带迟槿走了,眼不见为净。
一路不停直奔到房间后,戚施关了房门,将迟槿压在门上,毫无预兆的吻了上去。
撬开他牙关,扫荡他口腔,纠缠他舌,动作凶狠又温柔。
迟槿微仰起头颅,环住他后背,一边回应,一边安抚。
许久,两人分开,戚施将下巴抵在迟槿肩膀上,无声地环紧了他。
“那到底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迟槿拍拍他背脊,“与我们往日无怨素日无仇,何必与他置气?”
“我晓得。”戚施声音闷闷的,“但我还是喜欢不来狐族。”
他能给那小狐狸伤药已经是最大的耐心了,再多的实在不可能。
迟槿只好哄道:“没人逼你喜欢狐族。但你也不可看见一个狐族就吓唬人家。”
“我哪里吓唬他了?分明是他自找没趣要往我跟前凑。”
“这么一说,倒是我的不是了。”迟槿笑,“不该叫不二带把那孩子往你跟前带。”
戚施:“……”他沉默少许,总算抬起头来,啄了下迟槿的额头,“你明知我不可能同你生气,怎还要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方才那件小插曲,就算说破了头,都是他自己的不是。毕竟那小狐狸确实是无辜,平白受了他的杀气。
不过戚施也不觉得后悔,毕竟那狐狸听出他声音后摆明了想杀他。与他师兄一起时候,他素来不愿掩饰自己的情绪,就更不可能对那张牙舞爪想要往他身上扑的小狐狸好颜色了。
说来,方才外面时候,还怕他师兄因他凶了孩子与他生气,没料到他一字不提,乖乖的跟着他回来了。单单这一点,便叫戚施心中烦闷消了大半。
这么一想,戚施便又笑了,脸上阴云一扫而空,“晚间出去逛庙会吧,听说这几日城西的菩萨观会有小贩摆摊,很是热闹。”
迟槿还未来及点头,戚施便又补充了一句:“不许带上不二那个小鬼。”
迟槿:“……”
戚施看他沉默,瘪瘪嘴,晃晃迟槿手臂,活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般不满道:“这五年下来,那小子跟着你不知逛了多少集市庙会,我都只能在后头眼巴巴看着,如今好不容易又碰上个庙会,陪陪我又怎么了?”
迟槿扶额,“你去哪里学的这些语气?”
这又是撒娇又是噘嘴,一脸控诉的求安慰模样,哪里像传闻里那个杀伐果断的鬼域九城共主了?
戚施不答,眨眨眼,兰花指威翘,叫一声:“夫君~就答应……”奴家吧。
然而剩下三个字没说完,迟槿便捂住他嘴,“你能消停些吗?”
戚施不答,眼角上挑,魅惑意味十足,在迟槿心说不好收回手之前,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掌心。
迟槿被烫到一样收回手,两颊渐渐爬上红晕,“我何时说不答应你了,何必如此……”
尾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戚施得逞般笑笑,忍不住又对着迟槿双唇亲了上去。
一吻结束时候,他满足的叹了口气,嘴唇开了又阖,想问一句:“师兄,何时才肯再次接受我?”但到底没说出口。总归是顺其自然的好。
当晚,城西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戚施牵着迟槿的手抵达目的地后,丢给张不二一个玉符:“戴上它自己去玩,别打扰我与师兄亲近。”
张不二小声嘟囔一句:“色中饿鬼。”
迟槿状若未闻,立在一旁抿唇忍笑。戚施佯怒,瞪他一眼,牵着迟槿喜滋滋的往街市里走。
张不二撇撇嘴,乖乖把玉符戴脖子上。他这个师叔虽然总是看他不顺眼,但给的东西无一不是极好的。这玉符虽然看起来不惹眼,但却是保命的灵符,戴上能叫人安心不少。
好在庙会上五花八门的东西不少,单单是各色小吃便足够定住他的视线,便没什么埋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