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邪说。”林厌嗤笑,推开车门下车,推了一下却是纹丝不动。
她回头去看宋余杭。
那人目光灼灼。
林厌唇角微勾:“你不回家吗?”
宋余杭摇头:“林法医不欢迎我上去坐坐吗?”
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林厌也愈加肆无忌惮了起来,靠在椅背上抬眼睨她,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哪个‘坐’啊?”
她红唇微张,含情眼里荡着风情万种的笑意,勾得人心痒难耐。
宋余杭俯身过去亲她:“反正都是动词,没区别。”
宋余杭虽然是新手但学的很快,两个人你来我往,不分上下。
这个姿势略微有些不方便,宋余杭伸手把人从副驾驶上抱了过来。
林厌气喘吁吁,撑住了她的肩膀,直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明天又起不来了。
“在我家睡可以,不许动手动脚。”
宋余杭正在兴头上,咬开了她的衬衫扣子:“那我不睡了,就在车里。”
“你——”林厌要给她气死,晃着她的肩膀吼:“你他妈的想累死我吗?”
宋余杭笑,抵住了她的额头:“好好好,不做,我们上去吧。”
林厌翻箱倒柜给她找着洗漱用品:“你以后要是经常过来住的话,我们还得再去添置点东西,毕竟你天天穿着我的衣服去上班也不好。”
冯建国这几天见着她就是吹胡子瞪眼的,不过林厌倒是无所谓啦,把她调走,江城市局技侦科立马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宋余杭笑:“还是你想的周到。”
林厌把新的睡衣递给她:“我先去洗澡,你自便。”
“不一起吗?”宋余杭反问。
林厌直接把毛巾甩在了她脸上,愤怒地关上了浴室门:“滚!!!”
宋余杭无奈地耸耸肩,把毛巾睡衣在沙发上放好,打算一会洗完澡再穿,自己打量起了整个别墅。
每天白天都会有佣人前来打扫,因此干净得一尘不染,地板上光可鉴人,一根头发丝也无。
大理石瓷砖在吊灯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了冰冷的光线。
宋余杭摇了摇头,摸到了壁灯,把吊顶关了,换了另一盏暖黄色的灯光,便显得温馨多了,又开了中央空调,暖气调到舒适的28摄氏度。
林厌真是不会过日子,白瞎了这么好的房子。
她的目光透过落地窗往外看去,庭院里寒风中摇曳着几朵月季和腊梅。
宋余杭穿着拖鞋跑了出去,摘了几朵回来,又从墙角里揪了几朵小野菊当点缀。
回来后从她琳琅满目的酒柜里扒拉出了一只适合当花瓶的瓶子,洗干净,修剪好花枝,插了进去放在吧台上。
雪白的餐布一铺,氛围立马就有点不一样了。
宋余杭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下了快门。
见林厌还没出来,她又去洗了个手,准备给她热杯牛奶,一会睡前喝,顺便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菜,能给她明天做早餐吃的。
她虽然不做饭,但时常有厨师过来,双开门冰箱里的菜品还算丰富。
宋余杭取了一块鸡胸肉出来解冻,圣女果拿出来洗干净,一会还能当水果吃,又看见了一旁的水果篮子里还放着新鲜芒果。
想了想,还是给她做个牛奶炖蛋吧,有营养又好吃,林厌嘴挑,单纯牛奶的话怕她喝着不香。
林厌洗好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她正往碗里打着鸡蛋,经过一段时间的厨艺恶补之后,动作还算熟练。
乍一见着这暖黄灯光,铺好的桌布,吧台上散发着清淡香气的鲜花,林厌还以为走错家门了。
宋余杭听见动静回头看她一眼:“做点夜宵,自己去吹头发,一会就可以吃了。”
“做什么呀?我吃不了太多——”林厌嘀咕着,走近她,踮起脚把下巴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