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原谅我存了私心。”
谢临安摇摇头,“兄长言重了,思念故人人之常情,我想叶娘也不会怪兄长的。”
赵燕许叹口气,“是我心存报复心,太子殿下念着兄弟情深,来燕地看望我,可我实在无法原谅他如今和太子妃琴瑟和谐,他置表姐于何地?所以我便让叶娘陪你去圆通寺找师傅治疗腿疾,而太子那几日也在圆通寺,我只是想让他见到叶娘想到表姐就心中愧疚,不想还是让叶娘受惊了。”
谢临安心里有些生气,他想埋怨几句,看着七皇子一脸的内疚之情,话到嘴边也就咽了回去,脑中灵光一现,他突然觉得这些事情有些不对劲,似乎和常理不合。
不由皱了皱眉头,“赵兄,我觉得有些不对,合阳公主是长公主的爱女,深受皇上宠爱,爱慕太子可是太子无动于衷,以至于心生忧虑缠绵病榻,可是一个深闺女子,除了进宫可以见到太子,又是怎么知道太子那么多的事情,还有太子喜欢某位女子,既然已经定亲,看在长公主面上,太子在请求纳她为侧妃前,必定会保守秘密,这个消息是怎样让合阳公主知道?”
赵燕许瞪大眼睛,他本就冰雪聪明,听谢临安一番话,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有人在其中假传消息,挑拨离间?”
谢临安抄着衣袖,沉默不言,赵燕许瞪着他,桃花眼带着熊熊怒火,“你说得对,我当时也有些疑惑,可是心伤表姐的死,就没有细想下去,此刻看来是我疏忽了,害死表姐,既可以离间长公主和太子的感情,也让我记恨太子,更让父皇和母后对太子失望,当真是一箭三雕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他神情狠厉,嘴唇哆嗦着,看来是愤怒到了极点,双手扯住谢临安的衣袖,似乎想从这个少年身上得到一些力量,是他当年蠢,是他没有提防,是他的疏忽害得表姐郁郁而亡,“临安,我为何没有防范,我太蠢了,是我害了表姐。”
谢临安突然用力甩开衣袖,脸上神情严肃,清冷的声音响起,语气尖锐,“七皇子,十年前,你那个时候才十岁,你能怎么办?难道当务之急不是找出此人吗?他十年前害人,难道十年后就不害人?”
这话犹如当头棒喝,七皇子瞬间从后悔中清醒过来,瞬间冷汗涔涔,他向来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毫不变色,如今因着伤心表姐之死,居然神思恍惚胡言乱语。
深吸一口气,赵燕许恢复平静,“临安,你觉得谁会是幕后指使?”
谢临安摇摇头,“我未曾经过当年之事,不可胡乱猜测,但是涉及到皇家的事情,恐怕是为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您想想看,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是合阳公主和太子,那么太子出事,谁能得利?最能得利之人也许就是幕后指使。”
阿南立刻愤愤不平道,“一定是四皇子,他一直觊觎太子之位,除了他,还能有谁这般狠毒。”
七皇子立刻横了他一眼,“闭嘴,不许乱说,在没有证据前一切只是猜测,阿南,命暗卫去查探长公主府,当年是谁服侍合阳公主,查个清楚,记住,此时不能惊动长公主,也不能惊动宫里任何人。”
阿南立刻恭恭敬敬点头道,“是。”
赵燕许吁了一口气,伸手握住谢临安的手,“多谢贤弟,贤弟真是足智多谋。”
谢临安清浅一笑,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道,“赵兄刚才说二公主早早薨逝,还真是可怜。”
赵燕许神情有些异样,呵呵一笑,便左顾而言他,“临安,对于虫灾你可有对策?”
谢临安试探一番,心中有数,看来初然与这个二公主有些关系,长公主和二公主是双胞胎姐妹,如果所生之女都和娘亲十分相像,那就有可能合阳公主和初然十分相像。
他心中一惊,七皇子提到二公主表情有些不自然,难道其中有问题?莫不是二公主的事情被皇家发现,秘密赐死,所以叶爹才带着初然逃出京城?
他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