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简直智障,这种话也说出口。
江怀荆心情确实极度不爽,一肚子邪火,但是抱着洛栀,抱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慢慢就调整过来了。
妈的,反正计划快成功了,他再忍忍就是了。
陡然听到洛栀这骚里骚气的问话,江怀荆惊了一下,紧接着,唇角翘起,他松开她,手勾着她的腰,语气带了几分懒散和戏谑:“你想白日宣…淫啊?”
语不惊人死不休!
洛栀:“…………”
你才想白日宣…淫,你全家都想白日宣…淫。
洛栀耳根都染了薄薄的红,她瞪着他,道,“光
天化日之下,做个人可以么?”
江怀荆刮了刮后槽牙,带着点痞气地回击:“要做个人的是你吧!是你先朝我耍流氓的!”
洛栀扬了扬眉:“动手动脚抱来抱去的是你吧!这才叫做耍流氓,OK?”
江怀荆镇定自若地辩驳:“开口就问我‘不做吗’,你还有理了。”
洛栀一梗,无法反驳。
这事儿,她确实不占理,可这不是口误嘛!
但是,她是不会承认自己口误的,显得自己在示弱在服软,“啧,谁让你以前那么禽兽,每次心情不好就扯着我做。”
江怀荆这方面确实不太厚道,他其实压力挺大的,和江嘉荟每次交锋更是负能量爆棚心态崩得可怕,这种时候,他都会来找她,每次看着她,看着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就能重新调整好心态。
至于啪啪啪,不过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没有爱情,只有性,好像只有床上的颠鸾倒凤才能证明两人有所牵连。
当然啦,他不会跟她探讨这些,只调侃道:“合着你现在锻炼出了条件反射了,只要我心情不好,就想和我做了!”
洛栀只觉得这话,又污又骚。
敲尼玛,他俩怎么扯到这种危险的话题上的。
但是,又莫名地想和他争论明白,毕竟洛小栀这种玩文字的,语言技术还是很强的,她质问道:“你这一次怎么良心啊?!”
啧,不再欺诈她的剩余价值了,简直就是难得良心荆。
江怀荆笑笑,骚话张口就来:“诶呀,连着和你做了几晚上,我现在被你榨干了,一滴都不剩了。”
洛栀:“…………”
实践证明,和男人就床上这事儿争辩太不明智了。
她现在只想抱拳,服输。
江怀荆给洛栀这么一提醒,确实觉得现在啪啪啪挺合适的,电灯泡在幼儿园呢,也照亮不到家里,他和洛栀也确实没白日宣…淫过。
天时地利人和,好像确实可以来一波。
于是乎,咱江导,凑过头,在洛栀耳边,嗓音沙哑地道:“当然啦,你要是想的话,我努力再压榨一下自己,还是能榨出几滴的。”
洛栀:“…………”
我日哦!
这么禽兽的嘛!
洛栀是真的觉得她现在接触到的江怀荆
,绝对不是以前她认识的那个江怀荆。
以前的江怀荆,挺冷淡的,现在,又骚又坏,后者显然更危险。
她自觉不是对手,溜了,溜了。
洛栀一本正经地道:“不要啊,我饿了。”
江怀荆觉得这话又娇又嗲,还有着邪恶的诱人的深意,小女人这么主动,他哪里忍得住,直接含住她的耳垂,卖力一吮吸,然后嗓音沉沉地说:“喂饱你,嗯?!”
洛栀连忙去推他。
江怀荆只当是欲拒还迎,手都开始不安分了。
洛栀有点不是对手,事实上,男女力量悬殊,江怀荆这种一米八的壮汉,真要对付她这种柔弱女子,她也没辙,好在她肚子适时的“咕噜”“咕噜”叫出声。
洛栀连忙解释起来:“是字面意义上的那种饿。”
她是真的不太想和这个男人做,却总是被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