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儿说过,男人的目光可以拥有杀伤力,俘获女人的芳心。
那么女人的目光也同样的魅惑而又俘获男人的躁动的心脏,无法自拔,深深的陷入其中,情愿在女人的温情的目光中铁汉子也化作一团柔情似水。
陈楚心中一动,这女人就是他看了好多次侧脸,而没有正面焦急的女人——朱娜他妈。
“啊……啊……”
“你别啊了,陈楚,你叫陈楚对吧,今天我早你说一件事,你要是方便在门口说也行,就简单的几句话。”
朱娜她妈说话落地如同音符。
陈楚心里一阵痒痒,心想怪不得徐国忠对朱娜她妈如此迷恋,花的价钱能找瀚城最好的小姐了,但也情愿和朱娜她们发生一次。当然,这事儿也只有少数人知道。
朱娜他妈亦然不像马小河他二婶,谁都跟,谁给二十块钱马上脱裤子,不分苞米地,壕沟,还有自家炕头,甚至在猪圈都可以干一炮。
朱娜他妈要的价格不仅高,一百块钱一次,不带花活,糙着超过十分钟都急眼,并且三百块钱包夜,住的地方必须是宾馆。
徐国忠就忍痛包了她一晚上。
三百块,在2000年可以买很多东西,可不像现在的300块那么的不经花了。
那时一个劳动力一年才赚六七年块不错了,现在五六万差不多。
将近十倍的差距了。
这时候邻居孙五也啃着苞米棒子爬着墙头看热闹了,还有刘翠也有一眼无一眼的往这瞥了瞥。
她有一段时间没和陈楚发生关系了。
只从上次陈楚,孙五,跟徐国忠一起在县城嫖娼被警察抓起来了。
孙五给那些老相好,还有那些整天在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打电话没有一个去的,最后还是老婆刘翠去的。
孙五有些改观了。
对刘翠比以前好了一些。
刘翠感觉男人既然对自己好了,自己就不应该再和陈楚搞破鞋了。
那样是对不起男人了。
虽然被陈楚糙着很舒服,但是她感觉自己不能那么自私,不能为了13好受点,舒服点,就不顾家庭了。
毕竟跟孙五结婚十多年了,还有一个女儿在了。
“咋回事啊?”孙五探着黑脑袋一边啃着苞米棒子一边打听着。
他也是骚包一个,自然知道朱娜她们是高级卖的了。
不由得一边啃着白白嫩嫩的苞米棒子一边看着朱娜他妈往下咽,就好像是在啃着朱娜她妈白白嫩呢的脖颈似的。一阵的过瘾。
“行吧,那就在这说吧。”朱娜她妈高傲的抱着双手,有些鄙视的看着陈楚。
陈楚不禁一愣。
呵呵!
心想麻痹的,什么家出什么人啊!怪不得朱娜这么傲气呢,原来她妈也是这样的傲啊!
行啊,麻痹的,把老子整急眼了,就把你跟徐国忠搞破鞋在县宾馆开房的事儿捅出去。
不过,一看到旁边的朱娜,那奶白的肤色,跟刚刚哭过桃红一样的眼睛。
陈楚的心都快融化了,又不忍了,不禁想着主意。
“陈楚,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为啥欺负我家朱娜!”
她这么一说,邻居孙五吃吃吃的笑了。
陈楚是啥逼人孙五也了解不少,这小子典型闷骚的,把人家那小莲都糙了,现在把老王家都搅的乱八七糟的。全村很多老爷们都冲陈楚竖大拇指,都在夸他真牛逼呢。
陈楚愣了楞问:“我……我哪欺负过朱娜啊?”
朱娜这时说:“你有!你就欺负我了!今天放学你骂我啥了?”
陈楚笑了。
“我骂你啥了?你先说!对了,王伟欺负你,天天放学聊骚你,对吧?我帮你出气,打王伟,你还骂我,你还帮着王伟骂我!对不对!”
“你……”朱娜揶揄了一下。
陈楚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