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漫长的十八禁活动终于结束,时乐已经哭到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要离婚。”
时乐红着眼睛,声音里还拖着哭腔:“我不跟你过了!”
薄闻时眼神微变:“宝宝,有些话是不可以乱说的。”
比如说,离开他。
哪怕是气头上都不可以说这种话。
时乐被他的眼神吓到,原本就敏感的身子,当即打了个哆嗦。
“呜,你还吓我!”时乐悲愤控诉道:“我不要睡在这儿了,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
薄闻时垂眸,看着他努力想爬起来,却因为腿软,啪嗒一声又趴了下来。
“乖。”
由着他折腾了片刻,薄闻时看不下去,把人给揽到怀里,开始低声温柔哄。
次日早上。
时乐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手往旁边摸了摸,刚好摸到了薄闻时的腹肌。
“老公。”
睡醒后忘了记仇的小孩儿,声音含糊的叫着:“揉揉腰,腰酸酸的。”
“好。”
早就睁开眼的薄闻时,听到他说话,放在他腰间的大手,又开始给他揉起来。
在床上腻歪了会儿,薄闻时亲亲小孩儿热乎乎的小圆脸,去厨房给他做饭。
吃饱喝足。
时乐看薄闻时总算看顺眼了点儿,他把手机拿过来,准备着出门上班。
他的手机从昨夜里到现在,一直都没来得及看。这会儿看了,才发现有新消息,是兰溪发来的。
“乐乐,我有事情想求你帮忙。”
时乐看着对话框,这句话是昨夜里发的,发完之后,没后文了。
时乐看的捉急,要求他帮忙,是帮什么忙啊?
怎么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急死个人。
时乐主动把消息发过去:“溪姐,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发完,兰溪还是没回他。
时乐叹了口气,认命的收起手机,把好奇给咽下去。
可能是昨天时乐在路上碰到了薄敦永的缘故,今天出门时,薄闻时没让他一个人走,而是亲自把他给送到了公司门口。
在公司门口,薄闻时亲亲时乐的额头:“去上班吧?对了,以后再遇到有人跟你,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知道么?”
时乐乖乖点头。
等时乐进了公司后,薄闻时的车并没有急着开走。
他低头,又打了几个电话,不多时,有一个刀疤脸的男人,朝他走来。
“老板。”
男人爽朗一笑:“您的单子我接了,放心,提供保护服务,我们都是专业的。”
薄闻时点了下头:“接下来,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赚您那么多钱,我们都恨不得再卖个身给您呢。”
“不需要。”
薄闻时冷淡打断他:“你只需要把人给我看好,就足够了。”
“好嘞!”
安排好了以后暗中跟着时乐的人,薄闻时坐上车,没去公司,而是去了警局。
警方在半个小时前,给他打来了电话,向他说了一件事。
薄敦永死了。
警方那边的审讯,还没有进行下去,薄敦永就死了。
他死的时候,死状可怖,警方问他要不要过来一趟。
坐上车,薄闻时脑海里闪过薄敦永以前的模样,再想想他昨晚出现时的样子,如果不细看,怕是根本没法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他闭上眼,在静谧的车内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
司机将车开到警局门口,薄闻时下车后,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警局里便有人出来带着他,去看薄敦永。
“他这种情况,法医正在排查他是不是有什么病史。”
薄闻时眼神漠然的看着前方被放在冰台上的尸体,法医知道他跟薄敦永有亲缘关系,所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