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才放开她。
吃饭时,得知梁砚竟然去找沈言,苏珍怒道: 能不能去派出所告他?
林大河: “沈言又不是军人。”
不然可以告对方破坏军婚。
沈言听着他们说话,眸光微微闪动。
夜深了,沈言把晚饭前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
在他想来第二次的时候,
林佳拒绝: “我想睡觉了。”沈言手指缠绕着林佳的头发: “吃晚饭时,听爸妈话的意思,他们也都知道梁砚这人?”
林佳:...
当时苏珍他们说那些话时,她的心提了一下,还不着痕迹地看了沈言一眼,见他神色没什么异常,还以为他没在意这个呢,合着在这儿等着她。
第二天,梁父带着梁砚上门道歉。
林大河去开的门,得知来人是梁砚和他爸,他深深看了眼梁砚: “就是你呀,在学校纠缠我女儿不说,还去研究院找我女婿?
梁父陪着笑: “都是我教子无方,给林医生添麻烦了。”说完,他推了梁砚一下,厉声斥道: “还不快点道歉。”
梁砚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委屈,可这事他本就不占理,还有他妈的病。他之前一直以为就是个小病,做完手术就能好,哪里知道这么严重。“叔叔,”梁砚鞠了一躬: “对不起。”
“请问林医生在不在家,我想让这孽子当面给林医生赔个不是。”梁父道: “你放心,他已经完全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今天是真心来道歉的。
林大河不待见梁家父子,但这事是林佳的事,他回头看林佳,问她见还是不见。
林佳点头示意林大河让人进来,听白礼说梁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又是主动来道歉,见都不见一面也太打对方的脸了。
她虽然厌烦梁砚,还不至于如此。
昨日梁砚被接回家后,梁父既把人好好地教训了一通,也打听了下林佳这个人,虽然梁砚知道的还没他多一梁砚是派人打听过林佳,但他没当家,打听到的东西有限。
知道林佳是个年轻姑娘,真见到人了,还是震惊。
他还想,若林医生没结婚,他也是赞同儿子和林医生好的,可人家结婚了,丈夫还那么出色。梁砚不知道那个研究院的重要性不代表他不知道。
以沈言的年纪,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哪里是他那个蠢儿子比得上的。认识过后,梁父再次让梁砚道歉。
梁砚又鞠了一躬: “林医生,对不起,我不该在学校纠缠你,更不该去研究院打扰你丈夫。”
梁父道: “林医生,我昨天把他打了一顿,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梁家父子态度挺诚恳的,林佳
便没多说什么,但神色还是冷冷淡淡,摆明了我可以原谅你但也不想有过多的接触。
梁父不会连这点眼色都没有,可想到家里的妻子,他还是道: “林医生,我今日来不仅是带梁砚来给你道歉,还想请你出手给我妻子治病。”
苏珍看梁砚非常不顺眼,冷呵了一声: “若不是想让我女儿治病,是不是就不来道歉了?”
当然不是。”梁父连忙解释道: “我是先想请林医生出手,后才知道梁砚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苏珍讥讽道: “那你们不愧是父子俩,还真是心有灵犀。”
林大河用制止的语气喊了声: “阿珍。”
梁家看着不是一般人家,林大河担心苏珍话说得太难听,被他们记恨上。
“没事,大妹子生气是应该的,换我我也生气。”梁父一脸汗颜:“我自己也觉得没脸找林医生出手,可梁砚他妈病得实在严重,只好厚着脸皮来求一求林医生。”
梁砚又对林佳鞠了一躬: “林医生,之前是我的错,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救一救我妈妈。”
“你妈妈病得很严重?”林佳问: “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