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比他大多少。沈言: “你什么专业?”
“英语。”梁砚觉得这个专业不好,忍不住解释: “本来是想学金融结果没录上。”说完,梁砚觉得这还不如不要解释呢。
“我妻子的二哥就是学的金融。”见梁砚神色僵了一下,沈言微笑着道:“但英语也不错,以后能用到的地方很多,我也自学过英语。
因为各方面都比不上沈言,梁砚对沈言少了几分敌意,加上沈言看着脾气温和好说话,梁砚的话
多了起来。
“你不是研究员吗,学英语做什么?”他问。
“
看各种国外的文献资料。”沈言道: “翻译本质量参差不齐,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全英文的。”
梁砚震惊: “你看全英文的文献?”
沈言脸上是游刃有余的微笑: “也不仅仅是英文,其他语言的也会看一些。”
虽然是英语专业但才认真学了一个月不到的梁砚:...
他怀疑: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沈言温和一笑,而后吐出一连串英文。
梁砚听不懂,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他想到林西说沈言是天才的事。
也是,若不是天才,不会这个年纪就成了组长。
“你还有事吗?”
这人一点威胁性都没有,沈言就不打算继续和他说话浪费时间了,他还急着回去做事。
梁砚摇头后又点头,期期艾艾地道: “你能不能跟外面的人说一声,让他们不要联系我爸妈。”
让他家里人知道他在追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找到别人丈夫这儿来不说还被抓了,他要被打断腿。
沈言眉梢一挑,紧接着露出为难的神色: “这可能不行,我是研究员,是做研究的,不插手这些事。”
话落,他起身微微颔首后,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紧接着警卫员进来了,再次问他爸妈的身份。
梁砚烦躁地挠头: “我真的不是坏人,你就放我离开吧。”警卫员绷着脸: “坏人脸上也没写坏人这两个字。”
无论梁砚如何说,警卫员都不同意,无可奈何之下,梁砚只好把他爸的电话告诉了警卫员。彼时,梁父正在招待白章远。
中午,白章远从白礼那儿知道梁砚纠缠林佳的事后,下午便来了梁家。梁父五十多岁,有点白有点胖,像个慈祥的弥勒佛。
喝了一会儿茶,寒暄一阵后,白章远道: “我今天来是有两件事!”梁父道: “白医生请说,若有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在所不辞。”
多谢梁先生好意,但我不是来找你帮忙的。”白章远忽然道: “我听说秦女士生病了,严重吗?
白章远口中的秦女士是梁父的妻子,梁砚的母亲。她最近做了一个手术,如今在家里修养。
白章远不会没头没尾地提起这个事,想起他曾经托人找医生给妻子治病,梁父声音都急
切了几分: 白医生,你有话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白章远一笑: “我有个师妹,姓林,师从我大姑姑,医术精湛,堪称一绝。
梁父皱了下眉: “也是中医?”他想要的是西医,不然就直接找白章远了。
白章远: “梁先生,西医有西医的好,但中医也有中医的好,我劝你最好见一见她,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白章远医术就厉害,能让他这么夸的人可不多,梁父已经决定见一见这个林医生。“你知道顾良吗,他能重新站起来就是我这个林师妹医治的。”白章远道。
梁父知道顾良,虽然梁家的生意主要在首都,顾家的生意则大都在沪市,但两家还是有交集。
他是听说顾良瘫了又好了,还感叹过顾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让顾良重新站起来的人就是白医生的师妹。
想到日渐虚弱的妻子,梁父让白医生帮着引荐。
白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