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这么冷的天,怎么又是你出来遛狗。”
余优朝沈言大步跑过来。
看见她,沈言微扬着的嘴角沉下,小黑更是冲着余优汪汪个不停,直到沈言拉了拉绳子,它才不叫了,但也一直用很警惕的眼神盯着余优不放。
这些天不放假,天气又冷,沈言便承担了每日遛狗的活儿。昨儿出来遇到了余优,今天又遇到了。沈言连面子活都不想做,转身就要走。
余优仿佛没有感觉到沈言的冷淡,追上来道:“沈大哥,你这只狗太凶了,怎么养这么凶的狗。
“余同志,我们非亲非故,请你叫我沈言。”沈言冷声道: “还有,你既然觉得我的狗凶,那就离我们远一点,不然要是被咬到了我可不会负责。”
余优皱眉噘嘴: “沈大……沈言,我只是敬佩你年纪轻轻就进了研究院而已,没有其他意思,你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沈言理所当然: “因为你骂我的狗。”
余优愣住: “啊?
沈言一个字也不想和她多说,抬脚就要走。
余优继续追上来: 沈言,你是研究员就不考大学了吗?
要考,但去年那段时间,他实在太忙,抽不出时间复习考试,准备参加今年年中的高考。不过这些他不可能和余优说。
见余优非要跟着,沈言微微松了下小黑的绳子。小黑看沈言一眼后猛地朝余优冲了过去。
别看这余优一口一个死狗的骂着,当小黑冲过去时,她害怕得尖叫,还摔在了地上。不过小黑并没有咬她。
见把人吓到了,小黑转身走到沈言面前,开心地转了一个圈。
沈言摸摸小黑的脑袋,然后对穿了一身白衣服却坐在了又湿又脏的地上的余优道: “离我,我们家的人远一点,不然下一次小黑就不会收住了。
小黑汪汪两声,像是在附和沈言。
余优脸色铁青地看着沈言的背影,气得抓起一团雪砸了过去。没砸到沈言,但大黑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想到刚刚那条叫小黑的狗冲上来时的样子,余优浑身一僵,直到大黑转过头走远了,她才慢慢放松下来。
余优一身狼狈地回了家。
见她这
样,余母吓了一跳,连忙追问她怎么了。
余优抱怨道: “被林佳养的狗吓的,什么狗这么凶,早晚要被人毒死。”姜嫂子刚从厨房出来就听到这句话: “你去找林医生了?”余优当没听到,转身回了她的屋子。她屋子是从爸妈屋子隔出来的,放了一张床后连一个衣柜都放不下。
想到林佳住的那院子,她抿了抿唇。
“小优,怎么回事,”余母进来,问道: “你嫂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余优道: “妈,你觉得沈言怎么样?”
“林医生的男人?”余母道: “挺好的,你问他做什么?”
余优道: “家里太小了,我才回来多久,嫂子对我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要是我能够嫁给沈言,我就能住那个大院子,到时候我把你和爸都接过去。
余母大惊:: “那是人家林医生的男人?而且你是大学生,以后一定能找到好男人。”
余优风淡云轻: “结婚还不是可以离婚。”
她的确是大学生,可沈言的单位可是研究院,大学生想进去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何况沈言还长得这么好,家里也这么富裕。
余母不断地劝说女儿,可余优从来不听她的,劝了也没用。
倒是姜嫂子偶然一次听到了余母和余优的谈话,气得把余优大骂了一通,可余优这人脸皮厚,完全不当回事。
初五这天半夜,敲门声响起时。林佳还没睡,窝在书房的沙发里看书。她嫌冷,不愿意去开门,是沈言去开的门,好一会儿人才回来。
“怎么了?”林佳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