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眼睛骤然一亮,抱住林大河的脖子,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外说: “我最喜欢外公了,外公最好了。
林佳:行吧!其实她也想去玩。
三代人来到海边,慢悠悠地赶海。
今儿活多,来赶海的人很少,但知青点还是来人了。
林佳认出他们,把她在国营饭店门口遇到宋青云的事告诉林大河。她抱怨: “我都说了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他还装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林大河嘴角一沉,他还是心软了。
他们不完全是赶海,更像是在海边散步,从沙滩区一直走到礁石区。
礁石区危险,林大河正要准备回家,忽然发现远处一块大礁石后面不太对劲,像是有一条腿。他神色一肃,让林佳看好沈安他走过去,不一会儿就抱了个人出来。
“林佳,”林大河声音很急: “快来看看,这人有没有救?”
林大河把人平放在地上,林佳蹲下观察。是一个年轻男人,不超过三十岁,身上有多处木仓伤,气息微弱得不行,随时有可能断气。
趁林佳在给男人检查的同时,林大河看了看男人的手掌,又翻了翻男人的衣服。“他应该是军人。”林大河道。“军人?”林佳挑眉: “凭他手上的茧子?”
林大河可没在这人的衣服里翻出什么身份证明来,仅凭这人手上的木仓茧,这人既有可能是军人也有可能是坏人。
“不是,”林大河指着男人衣领下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月牙: “这是标记,但也
不一定,先救人再说。”
“他伤势太严重了,我现在最多能吊着他一口气,得马上把他送医院。”林佳沉声: “而且我还需要我的金针。
男人的伤势太严重,县城里的医院不一定有办法,她得提早做打算。
“我去叫人。”林大河说完就往大队里跑。
沈安人小,不知道什么叫怕。他凑过来,盯着男人看来看去: 姨姨,他是生病了吗?
“对,”林佳先趁沈安不注意喂了男人两滴灵泉,然后把沈安的帽子给他戴好: “一会儿会比较乱,如果我没顾上你,你一定要跟紧我或者跟紧外公。”
沈安乖乖答应。
很快,林大河喊的人就来了。他自己还没来,回家拿林佳的金针去了。
来的都是些年轻男人,手上有力气,且他们不是空着手来的,还带来了担架。林佳叮嘱他们宁可慢一点也要稳一点,不然不等到医院,这人就要没。他们走了一会儿后,林大河追上来了。他把金针递给林佳,把沈安接了过去。
林佳当即叫停抬着伤者的众人,飞快地在伤者身上落下几针,看得他们一愣一愣的,可他们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县城里的医院要比津市市医院小很多。见他们抬着人进医院,立即有一个年轻男医生走过来询问。
林佳简洁道: “三道木仓伤,失血过多,具体还有哪些伤得做检查,我建议有能做手术的条件就立马手术,不能做就马上送上一级医院,他的伤情耽搁不起。
男医生被林佳说懵了,他打量了林佳一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呵声,而后道: “你谁啊,你是医生吗?
怎么回事?一个较为年长的护士走了过来,一看担架上的人就知道这人状况不好,立即大声喊道: “来人!”
“我是津市市医院的医生。”林佳拿出她的工作证,她本是带在身上以防万一。毕竟若没个证明,一般人很少会相信她有医术。
林佳把刚才说给年轻男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身上的金针不能取,如果能做手术我必须全程陪同。
护士明显知道孰轻孰重,既没纠结林佳的身份也没纠结金针的问题,只道: “先让医生检查一下。&#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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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陪着一起过去了。年轻男医生不敢置信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