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却全然不以为意,低声地笑了起来,语气古怪。
“你同我长得真是相像。”
还不待少年人回应,他就直起身来,吩咐侍卫:“绑起来,送到我房里。”
侍卫大惊失色,“可是……”
今天明明是将军大婚的日子啊?
“不要多言。”
男人沉下脸,眼神阴骘,叫侍卫不敢再出一言。
——大将军,似乎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
沉夜的眼睛被一条红色的绸带绑住了。耳朵里也塞着东西。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早早地被灌了药,裹上嫁衣,放在床榻上等待着。
男人推门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美景。
宿央被铁链捆在一旁,堵着嘴发不出声音,激动地想要去帮一下沉夜,却丝毫没有办法。
宿晏说:“好儿子,别太心急了。”
他走过去,把喂给沉夜的药加大了剂量,全都塞进宿央嘴里。
“好好看着吧。”他说。
沉夜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打开包装的礼物一样剥下了嫁衣。
然后是略显急促的呼吸,近距离地打在皮肤上。这具身体从未沾染过的感触让她难耐得想要哭泣出来,男人满意地看到他的呼吸叫她的皮肤泛上了一层漂亮的粉色。
他好像很克制,沉重地喘息着,微微颤抖着手,先是细致地将少女白皙柔嫩的身躯从布料中完完整整地剥出来,再强撑着仔仔细细地欣赏这美景。
男人粗糙的指腹刺探向少女的湿润。因为药物,她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柔软的蜂蜜糕点,软乎乎湿漉漉的,散发着香甜诱人的气息。
宿晏终于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少女的嘴唇,却最终有所顾忌地收回,只是俯下身子,用口舌替她缓解上一回。
他固然忍得难受……可是他碰过了别的女人。他不再是当初与她约定终生的那个少年侠客了。
心里叫嚣着千万遍毁掉她占有她弄哭她,动作却无比温柔——贪婪,却温柔。
女孩子发出甜蜜柔嫩的哼声。
宿晏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余光看到宿央刚刚还写满愤恨的脸上已经被情|欲占据,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这美丽的躯体。
“你也想要的吧?”
他笑了起来,将少女面朝前抱在怀里,用手托起她雪白柔软的兔儿,红眼睛颤颤地戳到宿央的鼻梁上,扯下堵着宿央嘴的布团,那雪兔儿就滑下来,停滞在少年的薄唇上。
啊……这是何等的触感。只是碰触一下,宿央就忍不住想要去了。
好像并不仅仅是因为药物。某种更肮脏的诉求差使着这两个面容相似的男人,陷入深渊,丧失理智。
宿晏说:“看她多痛苦啊。帮帮她吧?”
宿央于是就狂热地吮吸少女娇嫩的舌头,舔咬她的白肉;宿晏则用手指安抚少女的花儿。
宿晏最终像给小孩儿把尿似的分开她,而失去神智的人痴迷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在眼前与心上人交融。
已经不再需要什么锁链了。
宿央已经被更为坚固的绳索束缚住了,叫他卖力地作恶。
然后,宿晏骤然拉下了沉夜眼前的绸带。
在她含着泪水的茫然的视线里,宿央释放了自己。
而宿晏凑近少女的耳边,低声说:“你不会忘记我的。即使你只记得他,我也不会叫你们好过。”
“这就是我的好儿子啊。”
他说完,癫狂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
“老师……今日不是大婚么。”叶熠被关押在地牢里这段日子过得着实不好,稍微抬一下头便觉得头脑昏沉,喘着气问来人。
宿晏一身酒气,跌跌撞撞地坐在地上。
“大婚?……是。我同沉夜成婚了。”
叶熠用乱糟糟地垂下来的头发遮掩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