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这般温柔体贴的动作令身下的人微微晃神,女子看着他深邃温情的眼神,仿若沉溺其中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此时,666颇有些怀疑地说:“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公子澹突然又变成了白天的那人了?”
这个傻系统不懂,妺妩却自然分得清。真正的公子澹,绝不会跟她开这般过火的玩笑。
此时眼前的这个公子澹,之所以能存在这么久而不被任何人发现,恐怕实在惯善伪装。
他心间充满着戾气,却还在模仿着白日里那个谦谦公子的行径,想要诱人掉入他的陷阱。
妺妩正这般想着,却陡然觉得身体变得寒凉起来。
刚刚如同火漫之感顿时消失无踪,此时的她竟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而且那种寒凉是从内而外,如同从心开始结了寒冰,仿佛要将血液都彻底冻起来,冷得人瑟瑟发抖。
妺妩冷的抱紧手臂抖了抖,出言问道:
“殿下,妾怎觉得这般冷。”
佳人美目盈盈抬目望向眼前含笑的俊逸公子,公子澹言语温柔而耐心地解答:
“烧山火为补,透天凉为泻。皆是皇帝九针之中的奇针绝法,补泻之法一热一冷,自然如此。”
公子澹又扎了几针,妺妩只感觉自己体内的寒气同热气一道蒸腾。
似乎是纯阳之火燃烧在千年寒冰之下,一冰到极致,一热到发狂。冰火对抗之下,时冷时热,直令人发疯。
妺妩目中疑惑,冻得一个哆嗦,额头却冒出水珠:
“公子?”
公子澹以唇舌触碰到妺妩那柔软的耳垂,温声说道:
“很难过?这就对了。你可知若是孤愿意,可让你时而如置身千年冰窖之中,而另一半置身炎炎火烤之下。
如若孤天天为你施此针法,就算是将针拔出那感觉也不会消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只能靠着孤救你,再也离不得孤半步。
你方才说宁为玉碎,孤又怎会舍得让你死,你说呢?”
那声音轻柔的仿佛在同他最心爱女子讲话,可是语气却恶劣的如同恶魔,让人想想就觉得如同地狱般可怕。
如此的矛盾而又令人胆战心惊,妺妩全身颤抖,抑制不住从心间升起的恐惧之感,她难受难过的蹙着眉,紧紧攥着公子澹的玄色袖摆,声音中已然带了哭腔:
“公子殿下,妾不敢了,妾再也不敢质疑公子了!求公子拔针。”
那平日里清丽的声音之中带着哀婉和恳求,任何一个男子听了都会恨不得能为她献上一切。
可此时的公子澹竟只是闲闲的坐在一旁,十分悠闲地以指节扣着床沿,看着身前女子在这水深火热之中不得脱身。
妺妩抑制不住全身发抖,口中哀声之中带着颤音,最后竟低低地哭泣起来。
她紧紧攥着那丝绸袖摆,一声声哭求道:
“公子殿下,您日后让妾做什么都可以,只求公子拔针吧。”
公子澹听到这话,才是十分满意地抚上了她那白皙的脸庞,有些享受那般如缎般嫩滑的触感:
“你要给孤记住你刚刚说的话,日后什么都可以。”
眼前的佳人目光迷离,冰与火相融的感觉太过难受。她只能忙乱地点着头应下,公子澹看着她的样子,才满意地将银针从她身上拔出。
身上的感觉陡然一轻,妺妩浑身一软,就被公子澹揽入怀中。
妺妩惊魂未定地喘息着,似乎如同是从那火烤架之上救出的一尾小鱼一般。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就迎来了公子澹热切的亲吻。
眼下,那女子身子一僵就想要推拒,可是又想到了刚刚的情形,只能任由男子作为。
半晌之后,公子澹才将她放开,而后他用手指触了触那柔软红唇,颇为满意地说道:
“你倒是聪明,没有将昨夜之事告诉任何人,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