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玄武双璧,和严止互别苗头二十几年的路任也会被提起。
“二十七岁的古武宗师啊,真的是太厉害了。不知道等我二十七岁那年,能不能……”
“得了,你对比一下严宗师二十岁那年的进度,你就知道了。”
“不过,严宗师这一突破,我们北洲好歹也算是赶上了,不然每次学校里来交换生都要嘲讽北洲没有新人,宗师都是成名已久的那几位,年轻一辈青黄不接什么的。”
“那是,每次都听得我拳头硬了。”
“你是说上次西洲来的那几个交换生?”
“嗯。”
“呵呵,他们也好意思提,西洲那个二十几岁的古武宗师,谁不知道是个疯子,手底下染了不知道多少条人命。”
“谁知道呢,时衍虽亦正亦邪也算是个人物了,西洲古武者协会这几年可因为他都要秃了头。”
“说起来,我才惨,输了一大笔啊!”
“啊,你赌的路任先突破?”
几人说的,是持续了许久多年的,在玄武城的一个赌局,内容很简单,就是路任和严止谁先突破。
“你疯了吗,前几年路任为了那个谁耽误修行,怎么可能是他先突破。”
“我这不想着置之死地而后生吗?听说那个谁喜欢严止啊,这感情上受挫了,指不定事业上就有所突破了。”
“路任也是挺惨的,感□□业双输啊。”
“你说今天他会不会来,我看路家人来得都差不多了。”
“他来干什么?自取其辱吗?肯定不会来……”
话还没说完,几人就看一辆黑色的车停了下来,自车上下来的那人不是路任又是谁呢?
几个愣头青赶紧住了嘴,有些话在背地里说说可以,这个时候还说,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路任即便是现在修为不如严止,那也是二十几岁的古武大师,是他们这一辈年轻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路任和路父路母到的时候,距离宴席开始的时间还有十来分钟。
入场接待的严家小辈看到他的时候,目瞪口呆,像是受了很大惊吓。
他挑眉笑了笑,说:“怎么?不欢迎?”
严家小辈回过神来,说:“啊,不是不是。我带您进去。”
路任走到一半,觉察出现不对来。他的位置,和他父母并不在一起。
他父母被另一个严家小辈引着去了路家人坐的地方,而他,则是去了最前面的位置。
路任微微皱眉,说:“怎么,我的位置不和路家人在一起?”
严家小辈渗出一额头汗,差点没哭出来:“啊,就是,小叔公他给您安排的,贵宾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挑衅吧。
路任的位置就在严止的旁边,而那个位置,按照惯例来说,是留给最亲密的人的。
结婚了的古武者一般是留给自己的伴侣,没有结婚的的,一般是空着的。总之,在这种场合,那个位置意义非凡。
但是对于路任和严止的关系来说,把这个位置留给路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挑衅。
十成十的挑衅。
严家小辈开始怀疑,这宴席到底能不能顺利结束,不会吃到一半就打起来吧?“
路任停下来的时候,倒是知道那严家小辈为何从门口开始就是一脸的愁眉苦脸坐立不安了。
看看严止这傻X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他翻了个白眼,倒也没转身就走,一脸冷漠地坐下。
这两个位置,着实有点全场焦点的意思。在路任坐下之后,会场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瞬。
严止倒是八风不动,手腕上依旧缠着佛珠,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他现在的身份,也不用去忙那些杂事,只需要出席就够了。
路任给自己倒茶,然后拿出手机开始发信息。
下面的人又是安静了一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