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路任接过水,喝了一口,问:“你没觉得火行元素突然特别活跃。”
盛景微微一愣,闭上眼睛又睁开:“果然,我说怎么刚刚我突然觉得特别舒服。”
“这地方,奇奇怪怪的。”
路任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井,说:“这个矿村,挖的到底是什么矿。”
盛景:“等把我哥送出去后,我们一起去好好调查,现在别想了,想也没用。”
一想起送盛峰回去这回事,路任就心烦意乱,简直就是定时炸一弹在耳边滴滴滴倒计时。
路任看了一眼盛景,觉得更心烦了。他起身,说:“我到树林子里去转转。”
盛景:“别去,那边不安全。”
路任:“怎么?除了那群轻易不下山的猴群,这附近没什么危险的异兽了吧?”
盛景说:“我下午出去找果子的时候,看到树林里有不少漆树,你不是过敏吗?”
路任对漆树过敏,碰上一点就能浑身起疹子,惨不忍睹。
盛景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小时候有一次他带路任去爬树。爬的恰好就是一颗漆树,结果可想而知。
路任在家躺了三天,盛景回家又是一顿好打。
路任却是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他喝完水,跳下屋顶,说:“今晚你别守夜了,陪我睡觉。”
盛景:“?”
路任瞪他:“不行?”
“可以,没问题。”
盛景脸上不太乐意,动作却挺利索,进屋扑睡袋去了。
路任会这样,自然是要干坏事。他半夜准时醒来,在盛景的睡穴一按,起身就出门去了。
***
第二天一早,盛景就醒了。
他莫名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特别好,或许是和路任待在一起。盛景满足转身,看见路任还在睡,白皙的侧脸上是一片红晕……
不对,那哪里是红晕,分明就是以大片的红疹子。
“路任,快起来。”盛景大惊,推醒了路任。
路任被吵醒,皱眉不耐烦地打开了盛景的手:“干嘛,你好烦。”
“你脸怎么了?”
路任迷迷蒙蒙地起身,觉得脸颊痒得很,抬手就抓。
盛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别乱抓,破相了怎么办?”
路任只觉得痒得百爪挠心的,问:“到底怎么了?”
“估计是过敏了。”盛景满心疑惑,他明明很注意了,路任怎么还是过敏了。
路任不信:“你别瞎说,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盛景起身,从包里翻出一面镜子递给路任。
路任一看,自己从脖子到左边脸颊起了一打片的红疹子,右边额角也有一片,看上去挺吓人的。
盛景抬手捏住路任下巴,仔仔细细地了片刻,说:“真是过敏,你以前碰到漆树过敏就是这个样子。”
路任皱眉:“痒死了,你快想办法。”
盛景;“痒也不能挠,你等会。”
过了片刻,盛景翻出一瓶药膏细心涂完,之后又拿了个面罩出来。
古武者在外狩猎,有时会遇到蚊虫特别多的情况,便有了这种把脸整个蒙起来只剩眼睛露在外面的面罩。不影响呼吸,也能防蚊虫,唯一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效果比较吓人。
路任不满:“这什么东西,丑死了。”
盛景怕路任不高兴,解释说:“怕你一个不注意把脸给挠破了,只能这样了。”
路任:“我是那种担心破相的人吗?破相就破相了……”
盛景无奈哄道:“我要是把你带出来,回去后破相了,我爸要打断我的腿。”
行吧。
路任看在盛景和自己那么多年情谊的份上,接受了这个理由。
他起身,去外面准备吃的,其实就是把牧清童留下来的馒头热一热,然后再弄点水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