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和他扯上关系?因为收成减少,他提出来了解决办法?”
“奕清去知府上面看了一圈,有发现知府私下和状元郎有书信往来,而且扣押下来的赵家产下的粮食与搜出来现银,都被藏了起来。”
种种表现——贪污。
自开国一来,对于贪污受贿一罪,想来严厉打击绝不轻饶,几十年下来,明显减少犯罪事件,尽管熟知无法清理干净,但是傅延辰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借着皇上公示的名义,在这远离朝堂的小镇,为了那么点银子,就如此不顾律法,随意捉拿封锁门府。
正诚垂着头不敢去看主子的脸色,犹豫再三,说道。
“赵大老爷现在并不在知府牢中,具体的位置还没找到。”
“他们自然是不敢把人放在牢里。”
这件事情他们就是想趁着远离消息中心,他们这些平民商贩不懂律法具体实施步骤,以为公示下来就是严惩不贷,以为一点小事也要上纲上线,抬升到人命上面去。
“果真是对人说人话,遇鬼说过鬼话。”
小男孩儿面上笑着,眼神里却透露着阴狠。
正诚动作小心的后退一步,心里默默对状元郎默哀。
他主子自从中毒以来,已经很少时候回露出这种神情,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之前那状元郎就时常在眼前转悠,惹得主子心烦,看在皇上的份上饶了,现在看来,怕是也过不了几天安稳日子。
里屋房屋,赵曼和赵大夫人执着手,听着李之明的话,没几句又是要哭的模样。
李之武瞧了心烦,撇开头当看不见:“我和大哥商量一下,既然是没按规矩来,那罚是肯定要罚的,但是这断没有要人命的说法,明日我们带着二哥去知府,就算是讨不会什么,也要先见到了人再说。”
他们是平民,官府轻而易举就是治了他们。
只是再大的官也要看国家律法,他们万不能随心而为、
除此,也没其他的办法,几人思来想后,还是决定依此行事。
李映冬听了心里担心,又怕赵星儿胡思乱想,把人从房里带了出来。
“姐姐放心,明日父亲带着人去了,就知道结果了。”
“冬丫头你知道什么,往日里我偷偷看的那些话本子,都是些官大人凶狠狡猾,你在看看我们的县太爷,更是鼠眉鼠眼,那知府大人不是更甚了。”
赵星儿眼里含着泪,这些天她忧心忡忡,脸上消减了很多。
“万一父亲他被屈打成招,认了些莫须有的罪名,岂不是,岂不是.....”
李映冬被带着也红了眼睛,只是她不能如此说,捡着好话安慰,心里却也是担心。
第二天一早,李之明叫人从库房拿了不少好东西,又从账房里取了银票,然后带着人驾着马车离开。
老夫人不能再担忧,柳氏就领着人坐在院中,拿着些花样,叫大家阻碍胡思乱想。
好在如今到了春末,天气越发暖和了,这般坐着,也是无碍。
李映冬拿起被遗忘在篓子里的花样,瞧了又瞧,才想起来是给李义弘的。
那些日子总是缠着要,结果后来发生这些事情,一来二去的就忘记了,也是小孩儿忘性大,又直道家里出了事情,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
李映冬撑着花样看了看,还是决定等事情解决了再重新绣一个,到时候带上傅延辰的,也不费功夫。
想到傅延辰,李映冬顺嘴问了几句,才知道几个小孩儿在一起,他早早的就回了房间。
“说是昨晚玩儿的太久了,觉还没补足呢,缠着正诚带回去,正诚也遭不住,就带着人回院子了。”
“小孩子贪睡也没什么。”
李映冬没在说什么,安静的看着母亲带着人谈笑,瞧着瞧着,又觉得心酸不已。
下午时候,三人还没回来,大家也没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