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眼,白色的羽冠扫过宝石一样的眼睛,五条悟考虑了一下,“那我们可以做两次,一次唔、”
太过了。
年轻人很容易说出这样天真的话,正因为悟自己都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所以那样的话听起来格外撩人。
又坦诚又好强。
所以让年轻的悟发出声音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这时候的悟很敏感,也还不习惯过于强烈的刺激,会本能地遮掩自己的反应,但遮不住的部分也会透出来,肤色染上薄红,手使劲攥着他,肌肉在触摸之下小幅度痉挛。
他做得很过呢。
但还来不及升起的愧疚和后悔,会在五条悟凑近亲吻他时一下烟消云散。
等到五条悟忘了羞耻心,在他耳边可爱地喘息,就更让人开心了。
“两次?”诺德故意问。
“……两次。”十八岁的五条悟逞强地回答。
毕竟还在寒冷的户外,车内的环境是那样,温度不算低,但也远远算不上舒适安全,所以衣服没有被完全脱下,厚厚的羽绒服虽然脱下了,但还披在身上、铺在座位上,更像是柔软的棉被,而这个狭小的空间,则是一座隐秘的巢。
他们还没有这样做过。各种意义上的。
……悟好烫。
诺德是那么想的,也那么说了,凑近了带着夸奖的意味在五条悟耳边低声说,那让他一下被紧紧地环绕。
“……你在说些什么啊,你明明、”五条悟别过脸,那句话没说完。
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比刚才更敏感,年轻的五条悟大概是因为受不了而泄出些呜咽来,漂亮的苍天之瞳失了焦,又是想靠近又是想躲闪,最后扬着颈绷紧了身体,好一会才放松下来。
那副样子也很漂亮。
这时候的触摸大概不会太让人愉快,但五条悟总是个例外,悟对来自他的触摸不分好坏全部接受,喉结被碰到时忍不住吞咽,锁骨被碰到则让大猫痒得缩了缩脖子。
过了好一会,五条悟才出声,问他:
“刚才那是什么。”蒙上一层水雾,还有些失神的蓝眼睛茫然地眨着。
“什么?”
“就是……”五条悟吞吞吐吐地,“我好像没……但是又好像到了,然后,很舒服、酥酥麻麻的……”
“干性□□?”
想要理解对方意思的冲动掩盖了思考,所以诺德没作多想就把那个词说了出来。
说出来才觉得非常羞耻。
“啊,”年轻的五条悟一下涨红了脸,干巴巴地说,“……这种是真的存在的啊。”
“嗯……”诺德不太自然地回答。
“你和那个我……每天都会做这种事情吗?”五条悟又问,蓝眼睛看向他。
“……也不是每天。”
车里忽然有些热得难以呼吸。
开窗大概又会太冷了。这样考虑了一下诺德多少捡回了自己的理智,想起来善后。
五条悟的个子是很高的,即使是十八岁的五条悟,但衣服同样是选的长款,加上悟这会儿由于身体的感觉而蜷缩着,所以躺在羽绒服堆里的五条悟看起来显得更小一些,让人想要把他好好地安置在自己的巢里保护起来。
“刚才就有点在意了,你的钱包里——”五条悟忽然开口。
“怎么了?”
悟对他伸出手。
诺德顺从地递过去,他应该没有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刚才的不算。
接着悟就从夹层里抽出一张糖纸。
“真的是啊。”记忆力很好的最强咒术师感叹了一下。
是一张糖纸,白色的,简单地印了些花纹,已经洗过又晾干了,之前被用来包裹一颗奶糖。
悟给他的那颗。
“为什么留着这个?”五条悟看向他,不置可否地问。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的,被问起了忽然觉得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羞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