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心离开了。跑到路口我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看到……店长烧了起来啊啊……!”铃木捂住脸,“我一下动不了了,摔在地上,接着整个店都烧起来了,一会外面有人看到了开始呼救尖叫,到处都一团乱,我都忘记我是怎么回来的了,半爬半跑地离开了那里。之后我就一直在做噩梦,闭上眼睛就看到整个店里的人都在烧,睡着了梦里也是那个男人找上我把我杀掉,我怕警察以为我是犯人,又怕那个男人找到我,我真的不是刻意隐瞒啊!毕竟这种事说出去谁都不会信啊!工作也没了收入也没了,妹妹们过几天就烦了我的诉苦、”
“说重点,”五条悟冷淡地开口打断,“说那个男人。”
“你看到他从那个火场离开了吗?”诺德问。
深呼吸几次,铃木才勉强开口:“没有,太乱了,我只想着跑……”
“还有别的吗?再想想?”诺德接着问。
“……”铃木的眉毛绞成一团,痛苦地回忆着,“他在自言自语……对,我还想过要不要去催单,他好像是在说话,更像是在和谁对话,我没敢太靠近没听清内容……”
夏油杰——无论那个诅咒师是不是夏油杰,总之那时他在和咒灵交流。
会选在公开场合,也许说明他那时刚刚接触漏瑚,和那几个特级咒灵还不熟悉。夏油杰之前从来没有暴露过,但漏瑚在那次却肆无忌惮地杀人,过于高调的行为可以佐证这个推测。
那么夏油杰有可能正在说服咒灵,当然,只是可能,也可能只是闲谈。如果家庭餐厅还在会好得多,监控,人们无意间听到的对话,拼凑起来几乎就会是当时的情景,但现在一切都烧毁了。还是说正因为说到了特殊的话题才将家庭餐厅烧毁了?
那个时间点离漏瑚去袭击悟很近。如果他们是有计划和目的的,照理说应该不会贸然袭击咒术界的最强……
铃木回忆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再想想。”诺德再次说。
留下那句话,还有钱和信标,嘱咐了铃木信标的使用方法,他和五条悟离开了。
下一个地方?他低声询问。
下一个地方。五条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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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今天很忙。
本来以为没有什么是她可以做的,但同样对着档案查找一番的夜蛾正道表示:名为真人的咒灵这几个月以来一直在杀人,和七海交锋时还提到了“实验”。
是了,它的受害者看起来也像是被用来进行了某种实验。或大或小扭曲的形态,非人的肢体,虽然其中也夹杂着些一看就是杀人取乐的产物……
“你觉得,这里说的‘实验’会是什么实验?”极道墨镜酷哥问她。
她觉得这是把问题丢给闲得发慌的后勤人员利用剩余劳动力。
虽然……身为高专极为少数的医疗人员,这件事确实应该由她来解答。
但当家入硝子翻出一打的报告开始在表格里对比统计,再无可奈何地戴着手套从福尔马林里捞出变异肢体标本,她还是由衷地觉得……
工作就是狗屎。
平心而论,经过处理的标本还算比较“干净”,没有什么多余的血污和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律泛着死灰的青白和深棕色,她也早就应该能对尸体面不改色了。
但不妨碍她心情不好。
回过神来又开始抽烟了。
戒烟复吸的人是毫无自制力可言的,还会像是要把长久以来的忍耐和克制通通平衡一样,狂欢一样地不断重复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啪”地摘下手套丢进垃圾桶,她打开窗户,从甲醛的包围中透口气。
收信:中午想吃什么吗?给你带饭?
意料之外的短信。
家入硝子挑眉,夹着香烟,瞥向来信人,再三确认自己没看错:五条悟。
发信:我在剖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