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绘梨等车子在家门口停稳之后也下了车。
“谢谢你送我回来,迹部君。”她向为自己打开车门的青年道了一声谢。
迹部景吾等到她站定,将车门关好:“你救了我爷爷,也该是我向你道谢才是。”
“这是我的工作,算不得什么。”
“那么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吧。”
立花绘梨被他这样子的说法给逗笑,也颔首下来:“嗯,扯平了。”
“下次见到真田的时候,记得替我问好。”
“当然。”
迹部景吾并没有在立花家门口多呆,在和她聊了几句以后,也重新坐回了车子里离开了。
立花绘梨看着那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才转身打开了大门走回去。
她刚刚才走进前庭,手腕就被人握在了掌心里面。
“你们好像聊得很开心?”
立花绘梨被安室透压在门上,抬头向他眨了眨眼睛:“是很开心啊,毕竟也算是朋友嘛。”
“他们说,你今天受伤了。伤在哪了?”
知道立花绘梨对迹部景吾没有那种心思,安室透尽管有些吃味,也没有揪着这点不放,反倒是更在意她身上的伤,就像是想要亲自检查一样。
闻言,立花绘梨也轻呼出了声:“你弄疼我了……”
“哪里疼了?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安室透担心地的她的身上看来看去的,急切的样子让她笑出了声。
他瞬间明白了面前的妮子是在骗自己,就把她往自己怀里按了一下,心里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情?”
立花绘梨抬眸看了他一样,正好就看到了他嘴角的一处淤青:“今天又被揍了?”
“是啊。你家这群家伙轮番上阵,可把我打惨了。”
安室透这么说着,却一点抱怨的意思都没有,深深叹了一口气:“不过,这是我应该受的。”
比起被这群刀剑的付丧神揍,安室透更害怕的反而是立花绘梨被他们带着玩失踪。
这种事情六年前就已经发生过了,他也不希望再发生一次。
而且那群人虽然是每次他过来的时候,都把他拉到了道场里面手合没有错,但是没有一个人下狠手。
安室透知道如果是真真切切的打起来的话,自己肯定不会是那群付丧神的对手的,他们之所以这么对自己,其实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认同。
“我倒是听说,你的身手好了不少。”
有刀剑男士们的陪练,安室透的身手确实是进步了不少,他揉了一把看着自己的女孩子的脑袋:“确实,这还得感谢他们。”
“对了,今天又回收了一振刀?”
“嗯,丰前江。”立花绘梨双手微微用力把他给推开,简单地讲述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而在听到她说的当时这么危险的情况的时候,安室透的眉也皱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更加难对付了。”
“是啊,相比起小豆和长义来说,丰前江的情况确实要糟很多。”
立花绘梨并没有否认这一点:“还好当时他在迹部家里,而且那里有着能够压制怨念的东西,否则情况可能会更加糟糕。”
“另外的两振刀……”
安室透的眉皱得越紧,看向她的眼神也越加的认真:“绘梨,我不希望你冒险!”
“这不是你和我说了算的。”
立花绘梨偏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夕阳,轻声道:“只希望事情能够早些解决。”
“是啊……”安室透也明白她的意思,不论如何这些事情是他们没有办法避免的。
他的任务是卧底在那个黑衣组织里面,伺机传递出情报,并且时刻准备着将他们击垮,而立花绘梨的任务则是率领刀剑男士们对抗时间溯行军,同时寻找出上一任审神者遗落在外面的那五振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