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曾经听到一些女孩子所讨论过的所谓的男友衬衣。
不过,现在的这个男友的前面,明显是要加一个“前”来作为指定的称呼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立花绘梨的神色恍然了一下,又面色如常的重新看了过去:“什么时候能干?”
“估计一时半会是干不了的。”安室透这么回答着,又走了过去拦腰把她抱回了床上:“地板凉,你病还没好,别赤着脚踩在上面。”
“哦……”立花绘梨应了一声,乖乖地坐在了床上。
她仰着头看着安室透的同时,后者也在看他。
立花绘梨和他的身形相差得还是有一些大,男士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明显是宽大的,但是胸前明确是被撑了起来,而长长的衣摆刚好遮住了挺翘的臀部搭在腿根的下方,露出白嫩的大腿。
安室透抬起手微微掩住了鼻尖,将目光瞟向了一边:“所以,你可能没有办法立刻就离开这里。”
“……”
立花绘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就挑起了眉梢,双手撑着床面就站了起来。
借着床的高度,她看着甚至要比安室透还高,双手非常轻松的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零……”
立花绘梨柔声叫声他的名字,让安室透下意识地抬眸,看着她有些逆光的面容:“怎么了,绘梨?”
“我一直在想。”
“嗯?”
她缓缓地俯下了身去,环住了他的脖颈几乎脸颊相贴,有些暧昧的在耳边轻轻地吹气:“你们男人呀——”
“——都是大猪蹄子!”
立花绘梨一个用力把安室透推到了床上,蹦跶下了床踩着他的拖鞋就小跑出了房间去,到客厅的阳台找到了被晾起来的那条裙子。
裙子确实就如同安室透所说的那样子没有干,不过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它慢慢晾干了。
“安室先生,吹风机在哪里?”
看着立花绘梨拿着衣服回头,并且向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安室透也猜出了她究竟想要做什么,就无奈地揉了揉头发,向她走了过去。
“交给我吧。”
他从立花绘梨的手里把还湿润着的裙子拿了过来,又把手里刚才跟着拿出来的毛毯给她披上:“你去沙发上面坐着休息,我给你吹。”
立花绘梨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他一下,并没有多做思考就点头同意了。
“好!”
她穿着大了很多的拖鞋小跑向了沙发,身后还听到了安室透的一声叹息:“其实我更喜欢听你叫我零。”
立花绘梨扯了扯唇角,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她整个人缩在沙发上面,裹着那条薄毯看着安室透把裙子重新挂起来,然后找来了吹风机小心翼翼地吹着上面的水分。
从衣服上面冒出来的白色雾气把他衬得有一些模糊,也让立花绘梨看得有点出神,眼睛渐渐地闭了起来,点着脑袋就睡了过去。
等到她听到安室透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的时候,连衣裙已经被吹干,而且熨烫过折叠整齐放在了她的身边。
立花绘梨把薄毯往旁边一放,拿过了那条裙子,就准备脱去身上的衬衣。
然而她才刚刚解开两颗扣子,残存的睡意也彻底的清醒过来,一抬头就看到那双眼睛,也抱着衣服跑回到了安室透的卧室里,还顺手带上了门。
安室透无奈的一笑,把药收拾好了以后,坐到了沙发上等她出来,直到门再一次从里面被打开,他也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
穿戴整齐的立花绘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向他走了过去:“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安室透也站了起来,从桌上拎起了那袋退烧药,递到了她的手里:“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吧……”
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