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菜,让我去品品。”宋乔乔朝后看了眼,没见温瑜的身影,放心了些。
“十年白学了,开什么饭馆。”薛篙仍旧哼哼,自己带出来的徒弟没一个省心的,老二现在还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老四还是那副样子。
“那他也没误着给人看病啊。”
父女俩进了回家的小巷子,薛篙忽然问:“药钱呐?”
“回来路上看到吃的,花完了。”
薛篙瞪着她,糊弄老爹呢!二三十钱能都买吃的了?这条街上吃的什么价他会不清楚?
宋乔乔特别坦然:“您自己心里清楚的,还问我。”明摆着白送的药,他开的时候自己不清楚么。
薛篙扬声叹息:“养大的女儿没用喽。”
每每说不过时,他就这样。
老爹比自己玻璃心能怎么着,可不得哄着呢,宋乔乔推着他往家里走:“有用有用,好歹能给你晒晒草药拎拎箱子,没我给您做下酒菜,喝酒多没劲。”
回到家中,等坐下来吃饭天已经黑了,宋乔乔捧着一碗菜粥走出堂屋,打算倒给狗吃。院外响起了敲门声。
宋乔乔把菜粥倒到角落的盆子内,前去开门,见到院外两个人的打扮时愣了下。
大晚上有人来家里求医很寻常,但穿成这样却还是头一回见,后边那个戴帽子的,似乎是宫里人。
问了下系统,它还在沉寂中,愣是没给她回应。
宋乔乔问道:“你们找谁?”
为首的男子冲宋乔乔礼貌点了点头:“薛大夫可在?”
宋乔乔侧身让他们进来:“在,还在吃饭,是要看病吗?”
戴帽子的人跟着男子进入,看了宋乔乔一眼后很快收回神色,没有吭声,宋乔乔眼尖看到了他帽沿下的耳垂,上面有耳钉。
是个女子。
堂屋内,喝着酒的薛篙看到女儿带人进来,放下酒杯:“哪位是病人。”
话音刚落,带着帽子的女子噗通一下直接跪下了。
宋乔乔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那女子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了老爹:“薛大夫救命!”
只见薛篙盯着那玉佩,神情忽然凝重。
他抬起头对宋乔乔道:“筠儿你出去,把门关上。”
宋乔乔看了眼女子,合上门离开堂屋,很快她听到了屋内有哭声传来。
两个人在屋里一呆就是一个多时辰,离开时已是深夜。
宋乔乔看着那女子哭的眼睛桃肿,手上既无药又无方子,心生奇怪。
迈入了堂屋内,发现女子拿出来的玉佩还在桌上,走过去收拾了桌上的酒壶:“爹,他们是什么人?”若非她喊的是救命,她都以为是私生女上门了。
薛篙闷闷喝了一口酒:“那是你娘故人之女。”
故人?宋乔乔瞥了眼玉佩,玉佩看起来很普通,并不是值钱之物:“她刚刚说让爹您救命,可是家中有人病了?”
“你明日随我入宫一趟,去歇息罢。”说完后薛篙起身回了屋,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
宋乔乔愣住,入宫?老爹不是最烦与做官的有牵扯,怎么忽然要入宫去了?
入睡前宋乔乔喊了系统几遍,遭受重大打击的67954仍旧没有回应它。
宋乔乔好气又好笑,感觉系统也闹孩子脾气了,它自己不就是一堆数据,每天喊着分析,也能有人类的情感?
不知道温瑜遇到的系统是什么样的……
第二天清早,薛篙背着药箱,带了宋乔乔入宫。
他们不是从正门进的,而是由人在宫外等候,将他们从内务带进了宫。
明明是有出入令牌,却还遮遮掩掩,宋乔乔想了下,近日宫外传的事,好似只有杨昭仪早产这一件。
走了很长一段路,中途还换过带路的人,终于来到一处隐僻的阁楼。
石阶路过后是沿池塘的水榭,门口守着几位宫女